,摸了摸他的额头,又用一把勺子压住他的舌头,用手机电筒看了看喉咙:“没事,扁桃体化脓引起的发烧,虽然温度高,但是并不凶险。把你身上的药拿来给我看一下,先喂一次,如果高烧不退进了城就去医院,就怕温度太高引起昏厥。”
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看着祁然选了两种药递给小梅,我帮着拿了驾驶室的温水兑了,小梅抱着孩子一点一点喂了进去,那孩子倒也乖,皱巴着小脸闹了几下就乖乖地把药吞了进去,小梅擦擦他嘴角的污迹,抱着他哄了起来。
祁然开了前门上车,我唤苏星河快点上车,他不耐烦地拉开后门,坐了上来。
我这才想起我还没有给大家介绍,于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,顺便跟祁然说了一下那个黑胖子落水的事情,而我看见的那一幕我闭口不提。
祁然开着车,我们向春城的方向前行,小梅忽然问我:“一尤,你男朋友是医生啊?今天可谢谢你们了!”
“嗯,他第一人民医院的,没事,出门在外,互相帮助应该的”我对她笑笑。
小梅又扭头看看身边的星河:“还有这位苏帅哥,今天要不是你,我们可不敢过来呢,那路太烂了。”
星河随意地嗯了一声,扭头看着窗外。真是脾气古怪得很,有时候多活泼,有时候又一副傲娇的死样子,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。还是我家祁然好,我偷偷地看着他开车,他聚精会神的样子真帅,眼睛专注地看着前方,高高的鼻梁弧度很完美,凌乱的头发带着水滴,其中一颗水滴落了下来,从他紧致的面颊滑落下来,落在下巴上,正欲滴下来……
“一尤,怎么了?”他忽然说话。
我顿时脸颊通红,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:“没,没怎么啊?”
“你老看着我,我没办法专心开车”他慢慢地说。
我去!要不要那么直接啊!我内心抓狂至极,表面却一副淡定:“我看你有没有好好开车。”
我们行驶在斜风细雨,蜿蜒盘旋的山路上,忽快忽慢。时不时几颗山上的碎石掉落下来,咚地一声掉在车顶上,后排的两人都已昏昏欲睡,我困得要死,头也隐隐作痛起来,却一直紧张地看着路况,不敢睡觉。直到开回春城,心才安定下来。
“太好了!贝贝烧退了!”小梅高兴地说:“林医生,我们就在前面时代广场路口下,我老公在那边接我们!”
一直没说话的星河伸直了长腿,揉了揉眼睛:“一尤,手机借我用下。”
我从包里拿出手机,递给他,他拿过去摆弄了几下就还给我:“我明天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呃,好的……”我愣愣地说。
“明天她没空,时代广场到了。”祁然忽然停了下来,冷冷地说到。
我正尴尬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时,小梅伸出手,对着广场边一个打着黑伞的男人使劲挥着:“辉哥!辉哥!这儿这儿!”
那个男人听到声音,飞快地跑了过来:“贝贝怎么样了?现在我们去医院吗?”
小梅下了车,跟那个壮壮的男人小声地说了几句,那男人忙不迭地对我们说着感激的话。
“没事,小梅,快带孩子回去吧!天都黑了。”我把她的背包递给她老公。
他们对我们挥挥手,相拥着往街那头走去,一家人在一起的背景让人觉得温馨无比。
“一尤,记着我在车上说过的话!”星河也潇洒地把背包甩在背上,甩下一句,大步大步往广场那头走去。
我望向他,他背对着我们挥了挥手,那高高的身影转眼就走了很远。
下一个瞬间,我就被祁然紧紧地抱在怀里,紧到透不过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