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伤,等事儿办妥,我再派人专门送你回新安县。”
“也好。”我点了点头,也没别的选择。
晚上,一桌子人围着吃饭,个个望着锅里的鸡直流口水。王五没发话,因此谁也不敢动筷子。
沉默良久,王五耐不住地问我:“秦兄弟,可以吃了吗?”
原来在等我发话,我豪气地挥手说:“都吃吧,吃吧,别客气。”
“秦兄弟发话了,大家都别客气啊。”
百舸争流,万箭齐发,一阵哄抢过后,盘中之餐所剩无几。还真是不客气呀。
“都悠着点,悠着点,给秦兄弟留点鸡呀,留点鸡呀。”
一番蹂躏之后,桌上滴菜未剩,众人酒足饭饱,共叙兄弟情谊。
王五醉意醺醺,一边晃着脑袋,一边拍着我的肩膀,热情地和我畅谈江湖,将他以前的光辉事迹娓娓道来,目光闪动,唾沫横飞,直把人生参了个透。
最后,我听得都快睡着,王五贼溜溜地笑道:“秦兄弟,你刚才,肯定没吃饱,今晚,我偷偷给你留了一只‘鸡’。”
说完,王五狡黠地一笑,摇摇晃晃地离去。
当时,我也没留意他所说的“鸡”是什么含义,不过,后来这只“鸡”对我的影响,简直超乎了我的想象。
夜入膏肓,叫强子的给我收拾了一间勉强还算干净的屋子,边整理床铺边笑着:“风哥,地方简陋,您多包涵。”
我全身疼痛,哪在乎这些,挥挥手道:“行行行,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好嘞,有事叫我啊风哥。”强子嘿嘿笑着,溜了出去。
我刚一躺下,不料又响起敲门声,不耐烦道:“谁呀?”
“是我呀风哥。”强子的声音。
“你丫的又有什么事?”
“王哥交代我给您送的鸡来了。”
我只道是吃的鸡,也不在意道:“知道了,放那儿吧。”
感知着门被轻轻推开,我隐约听见了女人的声音。猛然睁开眼,妈呀,就是女人。
只见一个约摸十六七岁的少女,身着素色衣裙,全身被麻绳绑着,缩在角落里,低着头不敢出声。
“这怎么个意思啊?”我冲门外喊。
“都是我们精挑细选,从外面抓来的,风哥,放心吧,绝对是个处儿,王哥特别吩咐给你留的。”强子在外面偷笑,声音贼兮兮。
“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人了?”我望着这可怜兮兮的女孩,不禁动了恻隐之心,“你们把她解开吧。”
“风哥,你有伤在身,解开绳子我怕你驾驭不住啊。”强子边说边显得羡慕不已,“我们可没这好福气……哎,风哥,这小丫头,今晚就交给你了。”
强子说完,脚步声渐远,应该是已经离开。
我望着眼前相貌清秀的女孩,发现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正充满恐惧地望着我,一时语调错乱:“姑娘,你别担心,我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啊,不对,我的意思是,我是个坏人。”说完,我对自己彻底无语。
“你……你别过来……”女孩将头深深地埋下,显然被我的言语吓住。
我一脸委屈地说:“姑娘,我压根就没动好吗?”
“总之,你……你别过来,你们这些坏人,禽兽不如,不得好死。”
我极力解释:“姑娘,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,你要相信我。”说完,我忍着满身的疼痛下床,想去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。
“你……你别过来,你要是碰我,我就咬舌自尽。”女孩见我的举措,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