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道:“竖子敢尔!”
暴怒的典韦,将左手中的大刀抛飞而出,巨大的力量,使得列在前面一名弓手如遭雷殛,大刀透胸而过,再度插入身后的一名弩手的胸膛……大刀的势头,直到在第三个士卒的后背上探出刀头,方才止住!
典韦右手短戟交到左手,探右手自背后抽出五支小戟,口中喝了一声“着”,单手一扬,前面的五人纷纷咽喉中戟,绝气身亡!
“那敌将,休走,可敢通名受死!”典韦看着又近了些许的郝萌,在旁边敌军士卒手中再夺过一把长枪,点指着郝萌,劈头问道。
“哈哈,本将军有何不敢!典韦你且听好,某家乃是我家主公吕布麾下大将郝萌是也!”郝萌自恃人多势众,哪里会怕典韦,听到典韦问话,大笑着回道。
“哈哈,你就是郝萌?俺典韦还倒吕布麾下大将都是有种的汉子,想不到,却是个只会躲在大军后面的贪生怕死之徒!如此之辈,也敢枉称大将,真真是笑死俺典韦也!在俺眼中,你尚还不如眼下这些士卒,无胆鼠辈,你又何堪大用!”典韦一边大肆砍杀着敌军,一边高声叫骂道。
“……”郝萌羞臊难当,让他上前,他敢么?典韦的悍勇,他可是亲眼所见!吕布什么能耐,尚且在典韦手中吃了败仗,就他那两下子,上去岂不是白给!一时间,再也无颜来反驳典韦的喝骂。
“郝将军,这乃是典韦的激将法,切莫要上了他的当!”侯成被郝萌方才骂为妇人之见,心中正自不爽,听到典韦的喝骂,心中不由得暗笑,这郝萌,两军阵前怯战丢人,可谓是丢大发了!但是,为了顾全大局,侯成不得不劝劝郝萌,真万一他忍不住冲杀出去,非被典韦宰了不可!
“典将军,兄弟们来助你一臂之力,典将军只管冲杀便是!”
却是典韦冲进了敌阵,搅乱了敌人的阵脚,趁着箭雨稍缓,部分的“虎头营战骑”已然跟上了典韦的脚步。有了他们,典韦所承受的压力顿时感到了轻松。
“好兄弟!看俺老典击杀敌将!”典韦连头都不曾回,听得是“虎头营战骑”弟兄的声音,心中大喜,双眼死死盯着前面的三员将官打扮的郝萌三人,心中不由附道:吕布手下的大将已然被俺杀了三个,收了一个,有个叫成廉的据主公说乃是吕布亲近之人,鲜少离吕布的左右,眼下这三人估计就是吕布手中最后的大将!若是能将其三人击杀,吕布大军必然自乱!对,这应该就是主公所说的擒什么贼先擒王,就这么办!
“好一个‘虎头营战骑’!竟然在二万多大军中兀自支持到现在,一千人对二万,何其壮哉!可惜了,这样的一支精锐,若是能为主公所用,那该有多好!”看着眼前被大军重重包围,仍兀自砍杀不停的“虎头营战骑”,宋宪不禁感叹道。死在“虎头营战骑”手中的大军,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之众了吧?好可怕的军队!
“哼!莫要做梦了,‘虎头营战骑’乃是主公的心腹大患。如若不然,主公也不会令大军不惜一切代价将其等留下!若是走掉…”郝萌重哼一声,说道。
“啊!不好,典韦冲过来了!”忽然他心中一突,猛的甩头看向战场之中,耳旁传来了侯成的惊呼声。在郝萌惊愕的眼神中,只见“虎头营战骑”飞也似的直直向自己这方冲杀而来,前面的,正是典韦!
只见典韦,左手不知道在哪夺来的一块巨大铁盾,右手一柄短戟猛地冲入阵中。巨盾将周身上下护卫周全,借助猛虎的前冲之势,典韦索性将短戟挂在鞍桥之上,双手擎定巨盾上下飞舞,撞飞者,拍烂者比比皆是,但凡拦截在典韦面前的吕布军兵,不出一回合,无一能安然站在原地者!
“给我抵住!”望着越来越近的典韦,郝萌终于感到了害怕,惊恐的对身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