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渴望听到她清纯又妩媚的嘤咛。
菲儿跨骑到他大腿上,双手揽住他的脖子,他顺势搂住了柔软的腰肢。从她的口腔吻到了脸颊又从锁骨回到了嘴唇。
两个人渐渐都失控了,就像到了每晚都折磨着彼此的绮梦,菲儿手忙脚乱的扒开他的衣服,,舔温着他刚硬的腹肌胸肌还有其他的地方。
她承认,她就是个小妖精,想要把他的每一寸都吞到肚子里。
郑悠然仰头靠在椅背上,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,好到他不想喊停。
可是,时间不对地点不对,他和她也不对。
菲儿着迷的看着他凸出的喉结,奥凸起伏的胸膛,她喜欢看着他迷乱的样子,因为这是她让他变成的。
觉察到这个点,她变得更加狂野……
郑悠然按住她的头,喊“1。”
所有的意乱情迷都终止在这个数字上,景可菲一屁股坐在地上,粉红的小脸充满了挫败感,嫩红的小嘴张着,却想狠狠咬死他。
郑悠然站起来整理了腰带和衣服,他背对着她说:“景可菲,如果你不马上离开这里,你和你的朋友将得不到军队的庇护,我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,不要挑战我的耐性。还有,刚才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反应的,我也是作出了正常男人的反应,不代表对你有什么,请你要明白。”
这话说的,好无情呀。
景可菲忍着泪水问:“今天的不代表什么,那晚上的也不代表什么吗?”
郑悠然转头好奇的看着她,“是谁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那一晚不要再提?”
菲儿终于摘掉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她狠狠砸了自己一下,所以没有哭和委屈的资格,紧紧咬住下唇,她高傲的扬起头:“对,我是吃醋了,吃丁纯的醋。但是你也不要多想,我这种个性不喜欢的东西就是扔了也不能给别人,你虽然又短又小又快,跟欧美和非洲男人根本没发比,但因为你是个雏儿,对我而言总是新鲜的,看着你跟丁纯在一起我不舒服也没什么不对,不过今天我算明白了,你这样短小精悍的亚洲男人只适合丁纯那种小的,祝你们幸福。”
女孩骄傲的挺起胸膛,她嘴角挂着一丝甜笑,袅着纤细的小腰,离开了郑悠然的办公室。
郑悠然望着门的方向长久的保持着一个姿势,他手指微微蜷曲,抓住了面前的桌子。
回到房间后,菲儿气的想拆房子。
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,房子拆了她可能就没有地方住,现在的她真任性不得,她自己无所谓,可是曲桑怎么办,她要保护好曲桑,在把她还给沈南星之前,一定要好好保护。
记得刚到沈南星诊所的时候他很高兴,一个劲儿挽留她在这里多住些日子,曲桑在当地并没有什么朋友,有什么不能和沈南星说的心事也一直闷着,他让菲儿多开导开导她。
想起曲桑,菲儿也不气了,她收拾了一下去隔壁房间看她。
曲桑正在做衣服,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了一些五颜六色的布料,都是印度做沙丽那种,她低着头裁剪,旁边还有一台迷你缝纫机。
菲儿忙上前阻止她,“曲桑,你要好好休息,这样弯着腰会很伤脊椎的。”
曲桑忙摇头,“没事的,哪里有那么娇气,快来看看,我给你做的长裙,只是简单的样式呀,我做不了复杂的。”
那是一件没领子没袖子的连衣裙,倒是很长,桃红的颜色很漂亮。
菲儿刚来的事后在整天抱怨没有漂亮的衣服,可现在她却根本不在乎这个,只是焦虑的说:“曲桑,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但是也别糟蹋自己呀,你要好好的,要乐观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