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梦,与小五的截然相反,他做了个一个很荒唐很荒淫在他那个年龄觉得很踏马的丢人的梦。
在梦里,他把小五全身上下都亲遍了,而且还像去录像厅看的小片儿那样,对她做了丢人的事儿。
梦里小五一直哭,他还笑着让她看自己的大不大,然后就跑马了。
早上醒来,俩个人是抱在一起的,都热烘烘,彼此眼神对视了三秒,郑浩南提着裤子就滚下来跑了。
这个早上,俩个人都多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心事,小五是少女心情窦开,喜欢上了这个捉弄她却又给他安全感的少年,而郑浩南则因为青春期的到来,因为在梦里对小五做下了龌龊事儿,而且更郁闷的是小五只要一靠近他,他就忍住想起那晚上的梦,一想起下面就开始抬头儿,这样他感到特别丢人,开始下意识的躲着小五。
父母都不在身边,爷爷又是个老古板,不会跟他讲什么生理卫生课,被封闭的小子越是禁忌越是好奇,越是好奇越是觉得自己想法肮脏,有一次他没忍住把这事儿跟左然郴说了,但是没说自己,就是说有个哥们看到一个女孩子那玩意就要翘起来,许多年过去了,他依然记得左然郴那张棺材脸上微微撩了撩眼皮一副的学究模样,“这是强一女干犯的心理意识,说明你这个哥们儿想犯罪,你不能和这样的人做朋友。”
郑浩南吓得捂住了裤裆,这辈子算是坑在了这句话上。
见他呆呆的一直不说话,小五气的骂了一句,“你有病呀?”
郑浩南这才回过神来,他笑的不那么自然,“我这不是做案情重现吗?我发现了几个疑点。”
“嗷?”小五踏进电梯,按了到一楼的键,俩个人加一个充一气娃一娃在电梯里谈论起来。
对,就是个充一气一娃一娃,身材惹火,长得很像某个当红女明星。
郑浩南把吊着的娃娃比划给小五看,“死者进来的时候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,她一般要面对电梯门站在这个位置,在等待的过程中她拿出手机,如果这个时候钢丝要切断头颅必须准确的计算出死者的身高,甚至那天死者要穿多高的鞋子都要计算到,所以从这一点看来绝对不是随意杀人,凶手一定跟死者有很深的仇怨或者是感情纠葛,否则他不会连她穿鞋子的习惯都能判断出来,而且1206的客人是死者的常客,她多长时间来一次也是有规律的,凶手把这些都摸得清清楚楚。”
郑浩南说的这些和小五想的基本一样,她点点头:“你说的对,我们去调查过死者,她虽然是个从事特殊职业的女人,但是人际关系比较简单,为人的口碑也很好,她现在只有一个奶奶,还不知道她的死讯,她奶奶一直靠她赡养,家里请了一个保姆看护,逢人就说她孙女是个女白领,特别有本事。”
郑浩南模模糊糊想起苏棠的样子,他依稀记得那晚的女孩子头发很长说话的时候很温柔,连那身风尘气也是温柔的。
忽然,郑浩南叫了一声,“小五,其实我和苏棠”可是没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完,电梯里的灯光忽然一闪一闪接着电梯忽然失去了控制,快速的下降,整个轿厢都摇晃动荡起来。
两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人,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是一愣,但愣不过五秒,郑浩南伸手把小五抱住紧紧护在身下,以减轻电梯急速下降带来的冲击力。
电梯里漆黑一片,他们能听到娃娃被生生拽掉脑袋的声音,也能听到电梯发出的怪叫生,也许是被抱着呵护着,向来什么都不怕的小五忽然生出了对死亡的畏惧,她紧紧搂住郑浩南的脖子,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。
多年后,他们终于以这样的方式相拥,生死相依患难与共。
这一刻,郑浩南在想,如果死了,我们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