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没有假,却还是不放心,“有把握吗?”
“没有把握就不救了吗?”
给堵了,辛甘却没有敢回话,他凶起来的样子特别可怕。
看看时间,他对她说:“能下班吗?我们回家里等。”
辛甘点点头,“好,我去拿衣服。”
走的时候碰到总编,总编的眼神很复杂,然后笑着打招呼,“左律师,来接辛甘下班?”
左然郴淡淡的嗯了一声,很冷漠。
他这个人一贯就是这个x样儿,辛甘也拿他没辙。
在车上,左然郴问她,“你去秦索家的时候遇到秦索了吗?”
辛甘摇摇头,“没有,就那个女人,就是秦索的老婆,她说没有星星这个人。”
左然郴目视前方,嘴角却动了动,“辛甘,你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有多坏。就秦索的那个女人叫素素,据说名字都是照着秦索起的,定的是娃娃亲,她仗着自己的家世和秦家兄弟,简直做尽了无耻的事。秦索和她是家族联姻,并没有什么感情,俩个人说好了各玩各的,但是每次秦索的情人,不管男女她都要玩儿,据说她还曾经和几个所谓的名媛一起玩死了一个鸭子。”
辛甘是记者,也是见过大世面的,可是左然郴说的这些事都跟小说一样,简直想都不敢想。
忽然,她抓住了左然郴的手,“那金星星他……”
左然郴喉骨动了动,然后缓缓的点头,“就是你想的那样,她不会放过金星星。”
辛甘哭了,“那金星星岂不是死路一条,那天早上他跟我请假我就听出了不对,都怪我没有在意,而且这几天都没有管过他。”
左然郴腾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她,“辛甘,你别怕,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,从那天看,我总觉得秦索对他有点不一样,但愿真的不一样。”
其实,左然郴也不能肯定,秦索那样的人,要有感情很难。
“对了,那个秦索到底什么来头?虽然能开了龙庭而且都不敢查的一定背景很厉害,但是他们能这么藐视人命的,难不成是太子公主?”
左然郴点点头,“也差不多了,他是太子党,他的堂哥叫秦放,是龙庭真的大老板。秦放的父亲就是……”
左然郴说了一个名字,辛甘的嘴巴半天都没有闭起来。
辛甘只是掉眼泪,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她也不敢再给左然郴施压力,他不过是普通的律师,怎么可能跟这些人斗?
到了家,左然郴让她去泡个澡放松一下,自己去厨房做饭。
辛甘哪里能放松下来,她匆忙洗了洗,就去厨房找左然郴。
大概觉得极度缺乏安全感,她站在左然郴后面停了一会儿,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腰。
左然郴动作一顿,微微回头问她:“怎么了?今天这么乖?”
“左然郴,对不起,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辛甘今天柔软的就像如花,用很柔很乖的声音说:“左然郴,我有点怕,金星星不会出事吧。”
左然郴眸子盯着炉火,眼睛里跳动着蓝色火焰,抿了抿薄唇说:“出事是一定的,伤害肯定也轻不了,但这事是他自己选择的,后果也要自己承担,作为一个成年男人,这是必须的。”
要是换做平时辛甘大概要说他冷血了。
可是今天,她觉得她能更了解他一点,左然郴是个理智客观的男人,说的话都是不掺杂任何情感的,就像他在法庭上,可是心里同时有点女人的小矫情,辛甘想,要是有一天自己也出事了,不知道左然郴会不会这么冷静无情。
左然郴炒了好几个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