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这家里只有如花一个,要是给别人看见,一定要把他送到医院去,精神病医院。
辛甘出了他家小区才觉得安全,真怕那个人渣下来揍她,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,她真后悔没那个东西砸她,用人肉沙发的结果是现在半边身体都给撞的奇痛无比。
揉着发麻的身体,她找到自己的小车子,在车里又吐槽了这个大bt后,她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,她一时意气说不采访左然郴了,那么主编那里怎么交代?
这个采访一拖再拖,都成了主编要挟她的武器,如果自己说这次采访做不了,他肯定拿着这个当借口整自己。
不过就算挨整她也不打算委屈自己了,大不了不干,龙庭的事已经够让她上火的,她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人卖命。
开车回家,在路上遇到了烧烤摊,她买了好多烤串,又去超市买了一箱啤酒,妈的,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回家后顾云初还没睡,电视开着,却不知道她有没有看。辛甘开灯,“云初,你怎么还不睡?”
顾云初抬起头,她这才看见她眼睛红红的。
先把东西放好,她问:“你又哭了,早说了,简慕白那个渣男不值得你掉一滴泪。”
顾云初点点头,“可是他一直不肯离婚,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”
“那还不简单,这个践人肯定是因为离婚的财产分割,行了,别想了,过来撸串儿,好久没吃串喝啤酒了,明天的事明天想,大不了你起诉他。”
顾云初站起来去厨房拿了盘子和酒杯,俩个女人面对面坐在榻榻米上,中间的小桌摆满了烤串和啤酒。
辛甘打开俩罐啤酒,“来,云初干一个,第一个,就让该死的男人都见鬼去吧。”
顾云初拿起酒杯和她碰了碰,她的酒量不行,只能小口喝陪着辛甘。
辛甘酒量不错,喝的很豪放,辛甘在她举起手臂的时候发现她毛衣袖子上干涸的血迹。
“你伤口又流血了,不是包扎好了吗?”
辛甘潇洒的一挥手,“不用管,是伤疤总会结痂的,贱的是我们总忍不住拿手去抠,找虐呀。”
顾云初点点头,觉得她说的特别好,很有哲理,而我们人类,却总是忍不住做些犯贱的事,就如同那个景薄晏,明明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还是要一二再三的欺负她,而自己更贱,明明知道他这个人充满了危险,又忍不住因为各种借口去接近他,难道是真的不能不见他吗?
心情的关系,辛甘很快就醉了,顾云初在送她回房间的时候还听她迷迷糊糊的说,“姓左的,你害我失业了,老娘做鬼都不放过你。”
早晨,阳光透过窗帘落在辛甘的脸上,她下意识的抬手去遮挡。
本能的生物钟反应告诉她该起来上班了,她这才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,伸了个懒腰。
宿醉的滋味就是头疼,她揉揉太阳穴,忽然自暴自弃的躺下,既然这么不快乐,上什么班?
顾云初在外面敲门,“辛甘,上班了,我给你做了醒酒汤,你赶紧起来喝。”
辛甘拉着被子盖头,“我死了,有事请烧纸。”
“呸呸呸,大清早说什么呢,赶紧起来,辛天哥刚才送来一锅排骨炖鲜藕汤,说给你补补的,快起来。”
好吃的好喝的总算让辛甘起来,她这才发现自己白毛衣已经洗的干干净净晒起来,一点血迹都看不出来。
在顾云初脸上叭的亲了一口,“云初,你太贤惠了,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。”
顾云初擦掉牙膏沫子,“昨晚给你脱的时候衣服都黏在伤口上,一扯都是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