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都是经过训练的,几下下来人都不动了,有人跟秦放说:“死了。”
“死了?好,打电话给景子墨,让他来带尸体。”
秦放不是第一次玩死人,压根不当回事,而且他也打定了主意这次个给景子墨个教训。
人迅速溜走,死去的刘毅瞪着惊恐的大眼被放在沙发上,手还按着插在胸部的瑞士小军刀。
100万对景子墨来说不算什么,可是他不能给刘毅一次次得逞,否则这辈子无休无止,他带着药,打算给刘毅放在酒里,这药跟酒一起吃下去会让人心脏跳动过缓猝死,而且查不出死因。
按照刘毅提供的房间号他敲了敲门,却没有人应答,他推了推,门竟然开了。
他走进去,看到刘毅坐在沙发上,从他进门的角度当然看不到刘毅胸口的刀。
“刘毅,你在挺什么尸,赶紧的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”
刘毅并没有反应,甚至都没看他一眼。
景子墨也觉出不对劲儿,他上前一看,心一下子跌下来。
“刘毅,刘毅”叫了俩声对方并无应答,他这才看清插在他肚子上的刀竟然是他刺伤秦放的那把。
“完了,中计了。”刚准备走,忽然门被打开,外面进来一个推餐车的服务生,他看清了眼前的情形,吓得大叫,立马引来了好几个服务员。
那一刻,景子墨几乎看到了四年前一起一模一样的案子,只是凶手换成了死者,而背后的主谋成了这次的凶手。
这事儿是秦放干的又不像他干的,虽然他那样的bt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,但是他又怎么知道要回放一桩四年前的谋杀案。
当然,这一切都是后来在审讯室想的,他开始充满体会到了当年顾云初被抓后的感觉。
不过他倒是生出一种畸形的快乐,觉得自己就是顾云初,被景薄晏深爱的那个女人。
景氏最近风云不断,先是景子砚走私被抓,现在还没有审理,又是景薄晏卸任景氏总裁,现在又成了新总裁景子墨酒店杀人,一时间众说纷纭,非常热闹。
秦放倒是不急,他在里面放了话儿,好好的招待景子墨,等他来求他。
但是,景子墨享受着这种感觉,他更不着急。
现在着急的人是安好,她知道秦放总有办法把他弄出去,而且这样也不是她的终极目标,她急的是让他快出来,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伤到景子墨的只有一个人,那就是他自己。
这天,她趁着景薄晏外出,去了衣帽间。
顾云初的衣服都还在,她记得自己出事那天穿的是一条白色七分裤,黑色窄腰灯笼袖小衬衫。
长发扎起来,不化妆,她出门,容修烨的车已经在等着她。
她没想到司机是他,有点惊喜的喊:“哥,怎么是你?”
容修烨糗她,“现在和景薄晏和好就不要哥哥了。”
安好撒娇:“哪会呀,最近太忙了。”
容修烨面容沉下来,“忙?景薄晏知道你在胡闹吗?”
“哥,我这不是胡闹,我有分寸。”
容修烨佯怒,“我回渝城就是不放心你,你可倒好,什么都一意孤行。”
安好眯起眼睛:“为我?难道心里就没别的个把人儿?”
容修烨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,他仿佛还能感觉到那张小嘴的温柔甘甜,顿时下腹一紧,想入非非。
幸好安好看窗外没理他,否则就糗大了,也不知道怎么了,明明那么讨厌那个女人,可是一碰她就刹不住车,仿佛又成了毛头小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