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整整,可即使人家穿成这样都清凉无汗,活脱脱的男版小龙女。
菲儿看到他叹了口气,安好能看到她不那么情愿的走过去。
景子墨握住她的小手问:“怎么情绪不高?”
菲儿不敢说不想去美国,只好胡乱说:“我害怕。”
景子墨哈哈大笑:“你还有怕的?放心,老师要是再敢说你让她回家看孩子去。”
安好听到这话气坏了,她对菲儿说:“菲儿,你先进去,快迟到了。”
菲儿巴不得快点去教室,可是小手却给叔叔紧紧握住,她动不了半分,便只好抬头看着叔叔的脸色。
景子墨的脸色实在不那么好,景薄晏现在有棱有角根本就不受他掌控,又出来个安好想处处和他做对,心理自然不那么舒服,索性握紧了菲儿的手不放开,“菲儿,一会儿我陪着你进去。”
安好上前抓住他的手把菲儿从他的手里弄出来,一时间动作有点大,把包好的伤口又裂开了,纱布中渗出血来。
菲儿见了血害怕极了,立刻往学校跑,景子墨连喊都喊不住。
安好也觉得在校门口和他起了冲突不好,而且她绝对占不到任何便宜,三两步走到车上,拉开车门对司机说:“走。”
司机推动操控杆问她:“安老师,我们去哪儿?”
“景薄晏的办公室。”大热的天儿安好忽然打了个冷颤,不为别的,就为景子墨冷冷看过来的眼神。
她永远不会忘记暴雨里他对着站在悬崖上的她狞笑,“顾云初,你已经无路可走了,除了死也只有死!”
司机车开的飞快,而且出奇的顺畅,竟然没有堵车,大约过了二十分钟,就到了景氏大楼。
景薄晏的办公室还是原来的总裁办公室,景子墨把他的东西保留的很好,虽然现在什么文件都往副总裁那里送,他的面子总要给保留的。
因为是司机把她送进来的,所以前台连问都不敢问,眼睁睁的看着她上了总裁专用电梯一直到了顶层。
秘书都认识了她,知道这个女人和景薄晏关系匪浅,所以热情的问:“您好,我帮您通报一下吧。”
安好很急,鼻尖都冒出细密的汗珠,她摆摆手,“不用了,我自己进去就行了。”
秘书没拦住,安好已经推开景薄晏的门。
景薄晏正没滋没味的喝咖啡,看到她愣住了,“你怎么来了,不是送孩子上学吗?”
安好像受惊的小鸟,她夺过景薄晏的咖啡,也没管他喝过,大口的灌下去。
景薄晏皱起眉,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?
喝干最后一滴,安好皱起巴掌大的小脸儿,很痛苦的说:“谁给你煮的咖啡,跟洗脚水一个味儿。”
景薄晏看着白色骨瓷咖啡杯上那个姣好的唇印,眼神深了深,“不好喝你还喝的一滴不剩,要是好喝是不是连我的杯子也吞下去了?”
安好终于缓过气来,她小口的吁气,然后用手当扇子扇风,掠起了鬓边的一缕碎发,“太热了,你的中央空调是不是坏了?”
景薄晏眉皱的更紧了,他这才看清了安好今天的装扮,一条黄底大花的雪纺长裙,裙摆飞扬,肩带细细,而由于她把长长的卷发在脑后做了个慵懒的低花苞,优雅的脖颈和雪白的美背大片的露出来,这样休闲惬意的打扮就该徜徉在棕榈树和椰子的海滩上,而不是呆在灰色调为主的刻板办公室。
见他一直看自己,安好忽然伸开双臂转了个圈儿,裙摆因为她的动作想朵柔软的大花打开,她对他飞了个眼风,娇滴滴的问:“好看吗?”
景薄晏伸手拿起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