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
悠悠在车上就睡着了,他今晚表现的很好,这么多人也没有害怕,晚饭吃的也不少,现在在顾云初的怀里睡的很香,小嘴儿一动一动。
下车的时候景薄晏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顾云初,稳稳的迈着步子。
顾云初把头靠在他的肩头,什么三天的绝交计划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,她柔声说:“今晚在外面遇到了简慕白和顾菁菁。”
景薄晏点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怎么知道的?”
此时他们已经进了屋子,满室的灯光一下子跳入眼帘,他把悠悠送回卧室,一边帮着顾云初给孩子脱衣服一边说:“我跟着左儿出去的,本来想过去,听到你和辛甘骂人很过瘾就没动。挺意外的,我的顾老师还是个骂人高手。”
“哈,你坏呀。想学骂人吗,顾老师教你呀。”冲他挤挤眼睛,不觉媚意恒生。
景薄晏给她勾的心痒痒,捏了捏她的屁股,“别勾我,小心我办了你。”
顾云初给悠悠盖好被子,然后往外面的洗手间冲,“怕你呀,来呀。”
景薄晏又气又笑,咬着牙说:“等你亲戚走了我一定把你的内分泌失调给调回来。”
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,这么多年,顾云初还是第一次觉得过年她很忙碌,去辛甘家做客,跟景老爷子吃饭,还要应付景薄晏不知不觉就过了正月十五。
欢乐过后,她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,她要不要上班。
正月十六的晚上,顾云初搂着景薄晏的腰撒娇,“二哥,我觉得现在过的好颓废呀,你试试看,我的腰都肥了一圈儿。”
景薄晏在她腰上摸了一圈儿然后嫌弃的说:“哪有,太瘦了,抱着都硌手。”
生气的推来他,“谁的手感好你抱谁去,别碰我。”
说不碰,景薄晏的眸子都闪着绿光,从正月初五顾云初的亲戚来了,他整整有十天没有碰过她,这期间他还每晚抱着人睡觉,素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只能看不能吃,差点没憋死。
手放到顾云初家居服的裤子里,“走了没?这都十天了。”
这次来大姨妈顾云初受了点苦头,把责任全归咎在景薄晏身上,所以现在对他的索求有点怕,按住他的手不让动,“走了也不能碰,可能一碰又来了。”
景薄晏折着她的腰把人扔在沙发上,“糊弄谁呢,以为我是无知少年呢,乖,亲一下。”
“别,景薄晏,我有正经的事情要跟你说。”
男人埋在她胸口的声音有些模糊,“等我做完了更正经的事再说。”
“景-薄-晏,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,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嘴唇却被结结实实的堵住,顾云初被他滑软的舌头勾的心跳腿软,不觉热烈回吻起来,还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等被他完全弄软了,半阖着眸子等脱衣服时,景薄晏忽然从她身上离开。
顾云初还保持着脚勾人腰的动作傻等着,却看到男人翩然而去的身影,顿时囧的放下腿。
房间温度很高,顾云初在家只需要穿薄薄的睡衣就行了,此时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流了出来,而且量还不少。
身下是白色的沙发,偏米色的垫子,她吓坏了,赶紧姿势狼狈的爬起来。
还好,沙发上并没有巧克力色的污迹,只是汪着小小的一团洇湿,并不是大姨妈又光临了。
心刚放下下一刻她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抱枕里,被挑逗了几下就泛滥成那样,顾云初你到底有多浪呀。
景薄晏从书房出来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