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顾云初回头,粉唇擦过他的脸颊,“这倒是和悠悠一样,对了,你们的眼睛长得也很像。”
景薄晏又何尝不想悠悠是他的儿子,那一切的烦恼似乎都迎刃而解,可如果那晚的人真换了自己,顾云初是不是还是像恨郑浩南那样恨他?
“别闹,我在做饭。”
他抱着她的手收紧,她以为他又在耍流氓,便扭着身体去躲。
满嘴的酸甜却压不下从心里上来的苦涩,他声线沉哑,“宝宝你别动,让我抱一会儿。””
顾云初果然不动,虽然看不到他的脸,但是她能从他心跳的频率感觉出一些异样,水蒸气突突的顶开了锅子,一屋子的白雾,让他们都有些看不清。
白雾氤氲里,顾云初忽然说:“我想去见见郑浩南。”
明显的感觉到他手臂收紧的力道,她忙解释,“我知道我这是心病,我不能逃避。”
沙哑的声音透着心疼,他苦涩的说:“云初,你真的不用这样,我说过我不介意。”
“可是我介意,我那么喜欢你,也想抱你亲你和你做最亲密的事情,如果一次次排斥着,我自己都会没有安全感。”
心缓缓疼着,为她的付出和努力,景薄晏猛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抱在流理台上,低头狠狠的亲吻她。
沉默的吃完早饭,景薄晏拿了大衣要去上班,快到门口了,他又折回来,紧紧的抱了顾云初一会儿才说:“一会儿我让阿齐送你去。”
一直等他走了,顾云初还是怔怔的,他真的同意了。
才早上八点多,阿齐带着顾云初去了龙庭会所。
“会所里有专门休息的房间,郑公子常年包房,昨晚他就睡在那里。”阿齐给顾云初解释。
顾云初点点头,一路上都在做心理准备,却发现任何准备都无济于事,此刻是胆怯的,甚至有逃跑的冲动。
这里是高级会所,客房堪比五星级酒店,处处透着奢华,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顾云初总觉得有一股子yin靡的味道,好像进了酒店的“炮房”。
门口,阿齐敲敲门,然后紧张的把顾云初护在身后,如临大敌。
房门从里面缓缓的打开,看到从里面出来的人顾云初张大了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