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要立贞.节牌坊,忒招人厌!
“霸占殿下,我有吗?”注视着眼前相貌艳丽,气质清冷,一脸冷傲的女子,哦,不对,是堂姐,云轻舞秀眉微挑,慢慢的,转向某太子,歪着脑袋,俏皮地问:“殿下,轻狂有霸占您吗?”小砸,你最好配合姐儿,要不然,晚上就去跪搓衣板!
姐儿眼神暗示,宫衍只觉好笑得紧,但俊美的脸上却挂着淡雅迷人的微笑,捏捏她的脸儿,柔声道:“是我黏着你,是我离不开你。”说到这,他神色倏然一变,身上冷气随之狂散,看向云轻雪,声音冷冽道:“孤记得好像有说过让你没事就呆在雪院,你是不知道,还是不将孤之言放在心里?”
云轻雪愕然,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变脸比翻书还快,刚刚还对一个男.寵笑成那样,还说出那么荒唐之语,此刻,竟对她冷语相向。
“太子哥哥,您,您心里难道真就没有雪儿吗?”眸中泪光萦绕,要落不落,看着好不怜人。
“注意你的称呼。”
宫衍俊脸冰冷,握住云轻舞的手,绕过云轻雪,就提步走向通往东宫的小径。
“殿下,您怎么可以这样?怎么可以对我这样?”云轻雪望着那一抹渐行走远的挺拔身影,双腿一软,跪坐在地上,眸中泪水再也没能忍住,如雨而下:“您怎么可以对我这样?我是雪儿啊,是喜欢你的雪儿啊!殿下……”
“侧妃,地上凉,您还是起来吧!”彩青,彩碧眼眶泛红,欲将主子从地方搀扶起,可云轻雪却跪坐在原地,根本就不借着她们的力道往起站,她泪眼朦胧,嘴里喃喃:“你们告诉我,殿下为何如此待我?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他为何要对我如此无情?”
“侧妃,这个,这个奴婢不知。”
彩青垂眸道。
彩碧亦道:“奴婢也不知。”
……
景墨染嘴角勾起,意味深长地道:“太子殿下也真不懂得怜香惜玉,那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,竟也舍得冷言以对?”宫澈看他一眼,淡淡道:“那是太子皇兄的雪侧妃,你言语轻佻了。”音落,他收回目光,提步往御花园方向而行。
“宁王殿下,景某刚才所言并无冒犯太子殿下和他的侧妃之意!”追上宫澈,景墨染也不只是有意,还是无意,声音竟然提高不少。
云轻雪听到那随风飘来的声音,眼里的泪水蓦地就止住了,且身子一颤,循声望去,就见一白一紫两抹修长俊挺的身影正渐行走远。
“他听到了,他都听到了!他会不会因此误会我?觉得我是个水.性.杨.花的女人,觉得我不值得他以心相待?”心里越是这么想,她的脸色越是白,目光越是慌乱。彩青见她这样,给彩碧递了个眼色,两人忙将主子从地上扶起。
“侧妃,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要不咱们这就回东宫,奴婢去请太医给您瞧瞧。”
搀扶云轻雪边朝东宫方向走,彩青边低声道。
“我不舒服,我感觉身上好冷,快,快扶我回院里,我好冷!”云轻雪嘴角颤动,身子也如筛子似的抖个不停。
误会,只是个误会,她不喜欢太子,一点都不喜欢,他信么?信刚才那一幕,还有听到的,只是个误会么?
他信,他肯定信,他了解她,知道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,知道她心里的人是他,所以,他肯定信她!
那只是在演戏,只是她在太子面前演戏,以委屈,柔弱之姿博取同情,好方便成事。
云轻雪暗自安慰自己,可心里腾起的恐慌和眸中的慌乱之色,并未消散。
清风徐徐,宫衍牵着云轻舞的手,静默着行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,忽然,云轻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