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陈副官解释完,心里想着傅安妮只要不做什么事,还是替她在大帅面前保住清誉吧。
“对了,大帅,昨夜您还好吧?”陈副官猛然想起什么,他不清楚究竟为何,他上楼,看见的傅安妮会是那番景象。
陈副官却是可以确定,大帅没有和傅安妮发生什么,因为昨夜他进入时候,他可以清晰感觉到,她还是一位处子。
皇甫琛看向了陈副官,想起昨夜的事,还是避开不谈的好。
“不好,通行令还是没有到手!”皇甫琛沉声而落。
皇甫琛朝着汽车走去,陈副官听闻,神情震惊。
“大帅,你说可是真的?还没到手?”陈副官追了上去,“那三天期限,今天是最后一天了。”
皇甫琛停下了脚步,站在汽车门前,目光严峻,沉闷的声音压低了,“那批货直接丢给奥列格吧。”
“大帅!那若是这样,会正面得罪日本人。”陈副官连忙开口道。
“哼!”皇甫琛冷哼一声,“得罪就得罪吧。”
皇甫琛伸手将掌心中的军帽盖在了头上,弯腰上了汽车。
陈副官并没有上汽车,站在汽车门外,伸手拉住了车门,弯腰,朝着汽车里头的皇甫琛开口。
“大帅,我可能有办法拿到通行令。”
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皇甫琛微微蹙了剑眉。
“大帅,上午我和你请假,一拿到通行令,卑职会立刻赶到。”
皇甫琛虽然不清楚陈副官打得什么算盘,但是对于他,皇甫琛很是放心,跟着自己十几年的副官,做事从来都是妥妥当当,相当稳重。
“行,准你半天假!”皇甫琛没有再多言,视线落回了汽车内。
陈副官伸手“啪”的一声合上了汽车门,汽车开走了。
陈副官立刻跑到街面上,揽了一辆黄包车,朝着公共租界的那一处公馆赶去。
。。。。
公共租界里头。
傅安妮穿着睡袍,无精打采地喝水,脑海里都是昨夜发生的一切,涂着玫瑰色的丹寇嵌入了手掌肉里头。
“小姐,今天格林先生约了您去跑马场,您要不要去梳妆打扮了?”一位丫鬟上前请示道。
傅安妮伸手抚着额头,眸底依旧是湿润的水雾。
“推了,就说我身体不舒服。”
“小姐,你怎么了?看你气色很不好。”
傅安妮脸色几分虚脱,陈副官离开后,她在浴房里头泡澡泡了许久,却还是浑身痛得难受。
“欢儿,你别问了,退下去吧,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。”傅安妮扶着额头,心里犯难。
为什么是个小小的副官,这若是一位将军,自己还能够将就一下,就这样平白无故被人毁了清白,还要忍气吞声。
傅安妮越发觉得委屈。
“小姐,小姐。”丫鬟去而复返,跑了进来,“外面那位大帅的陈副官要找你。”
“什么?!”傅安妮声音拔高了,看向了外头的大门,“他来做什么?他还来做什么?!”
“小姐,我不知道。他说你一定要见她,他有急事。”
傅安妮想着现在自己有把柄在那个副官手上,挥了挥手,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片刻之后,陈副官被丫鬟带了进来。
陈副官看见坐在沙发上容颜憔悴,穿着睡袍的傅安妮,心里头泛起一层涟漪,是愧疚,更多是那种说不出的怜惜。
“傅小姐。”
“你还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