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间,“喜欢本帅如此疼你吗?”
叶嫣然一双纤细的藕臂拉住了男人发红的脖子,声音几分哀求,“早点歇息好么?我很累!”
“呵呵~~”皇甫琛低沉地笑了,“忘了件事,等下!”
皇甫琛猝然起床,赤条条地走下床榻,拿过之前陈副官送来的一个精致的瓷罐,又翻身钻进被褥。
皇甫琛晃了晃手中的一小罐青瓷罐,“来,我帮你擦点。”
“这什么?”叶嫣然一脸疑惑,脸颊绯红,撞入男人的眼睛,又很快羞涩地瞥开,如此坦诚相见,太过难为情。
男人粗粝的手掌打开了瓷罐的盖子,一阵幽香飘散而出,瓷罐里头装着乳白色的膏乳。
“陈副官去镇上胭脂铺买的冰肌膏,该是对你这脸有好处。”皇甫琛手指头抠了一指头的乳膏,落在女人的那侧脸颊,轻柔地摩挲。
一阵阵带着花儿的香气,沁入女人的鼻尖,冰冰凉凉的触感丝丝入了肌肤。
“还疼吗?这白日里两个巴掌,不委屈吗?”皇甫琛一边揉着,身躯贴近女人的心口。
叶嫣然垂下眸子,撇开脸颊,“最委屈的都过去了,两个巴掌算什么。”
皇甫琛停下了动作,掌心中的青瓷小罐落在了床头旁,目光沉了沉,“什么是你最委屈的?”
叶嫣然静默了许久,没有回应。
皇甫琛手掌硬是扳过女人的身躯,勾起女人的下巴,“又装聋作哑?说出来!!什么是你最委屈的?”
叶嫣然眸色直直对上男人的眼睛,鲜嫩微微红肿的唇,被男人洗礼过,轻吐着字,“嫁给你不委屈吗?我能跟你说,我不想嫁给你吗?”
“呵!”男人低冷地笑了,“怎么,后悔了?”
“从答应你的那一刻起,我就后悔,可是这世间没有后悔药,你逼我至此,我又能如何?”
皇甫琛厉眸猝然收缩,心间一紧,盯着女人的容颜,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叶嫣然苦涩地笑着,抬眸,不惧的眸色,正声落下,“所以,我嫁了就是嫁了,我人给你了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我很无力,但是别问我那些矫情的话,我不会回答你,就算回答了,你听了只会生气,你何必自寻烦恼?皇甫琛,我说的对吧?”
“想怎么样就怎么样?哈哈哈!”男人笑得几分肆虐。
男人的手指滑过女人的锁骨,绕着女人的心口打转,“嫣儿,很早,本帅就知晓,阿卓与司令家的小千金两情相悦,若是那时候,本帅早点留意你,你根本不会和阿卓有那么多年的相恋,早在你的二八年华,本帅就会娶了你!”
叶嫣然抬起清亮的眸子,盯着男人,“皇甫琛,你别忘了,早在我十四岁那年,我就见过你了。”
皇甫琛愣了片刻,剑眉微蹙,这女人十四岁,那就是六年前,这督军府大大小小的家宴数不胜数,这叶司令带着千金前来参加,也是属正常,只是那时候见到的女人,似乎还是个青涩的女娃娃,并不注意。
皇甫琛眼睛闪烁着复杂情愫,手掌抚摸着女人洒落在枕巾两旁的乌黑长发,“这叶家有女初长成,本帅也没想到,这当年青涩的小女娃,会是这番滋味,令人着迷!”
叶嫣然眸子落寞,若是能够倒回几个月前,她宁愿选择待在诏阳,和阿卓成亲,而不是陪着大哥下了齐州。
恍神之际,叶嫣然猝然拧住了眉头,男人的唇一下子含住了她的唇,揉化在檀口中,品嚼。
微微松开,男人舌尖轻轻触碰着女人的鼻尖,“嫣儿,那日洞房花烛夜,你坑了本帅,这笔账该如何清算?”
叶嫣然触碰着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