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火辣的吻,就如毒蛇的信子,将她环绕,紧紧纠缠,令人窒息。
在他桎梏的一方天地里,她身体颤抖,纤细白希的手指攥着他胸前的衣襟不放。
他邪魅一笑,薄唇袭上她白嫩如天鹅颈项的颈子。
碾转啃噬,在上面留下专属于他的独特印迹。
她理智微微回转,捏着他的肩头轻笑,“阿辰,你要吃掉我吗?”
“嗯,吃掉吧。”周燕辰沉声说,温热粗粝的大掌捻上她的衣角,轻轻一掀。
眸底映入她瓷白滑腻的肌肤,触手生温。
她的一双眸子浅浅眯睐,眸底染着情/欲之色。
他知道她同样想要自己,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疯狂起来。
手臂探去,箍住她的背和腿弯,将她打横抱起。
公主抱,缠绵悱恻。
一边走向大床,他一边吻着她的额,鼻尖,脸蛋,眼睑,就是不吻她自己嘟起的唇瓣。
这就好像是一个游戏。
越是想要,越是不给。
匡雪来急了,背脊一沾床铺,立刻搂了他的脖颈,主动往上送去。
周燕辰修长且骨节分明的两指并起,抵上她的唇瓣。
她眸里糅杂了委屈,低声:“你做嘛!”
他笑,笑的魅惑众生。
“急什么?夜色还长。”
他存心逗弄,她已然预知,今晚比不会太好过了。
索性放开手脚,任由他去折腾。
一夜颠倒,她如河中小舟,沉沉浮浮,浮浮沉沉。
要死要生,不死不生。
最后的最后,跟水里捞出来一样,没有半分力气。
靠在他肩上,一张嘴微张,只剩下呼吸的份。
餍足的他给她揉捏着身体各处酸麻,力道恰到好处。
太疯狂了。
熟悉的屋子,熟悉的床,熟悉的人,熟悉的一切。
她侧目,对上他一双微敛凤眸。
“阿辰。”
叫他。
无意义。
他吻着她的额,揽紧了她。
相拥而眠,直到天亮。
……
陶子的肚子又大了些,盛封文已经不去公司,全天候在家里伺候她。
那个时候,谁能想到,陶子和他,会变得幸福。
那些年,真的是相爱相杀,这两个人,一度闹进了医院。
想着的时候,匡雪来正握着陶子的手腕,摩擦着上面的疤痕。
“怎么不去掉?”
女人爱美,这痕迹虽然不是特别显眼,但终究不好看。
陶子轻笑,看了眼楼上。
让她们小姐妹说话,盛封文便进了书房,也顺便处理公司的公务。
“干嘛去掉,我拿这个威胁他呢。”
一分认真,九分玩笑。
匡雪来点了点她的鼻尖,嘲笑她:“你真的舍得?”
“嘿嘿。”陶子羞涩,靠在她肩上,“还是你了解我,不过这疤痕,是他不让弄下去。”
“盛封文?”
“唔,嗯。”拿了苹果,陶子咬了一口,含糊不清,“他说这个是提醒。”
匡雪来顿时明白过来,盛封文能这样爱她,她便幸福了。
陶子现在贪吃,鼻尖上也长了孕斑,十分可爱富有喜感。
她现在知道怀孕不易,天天有盛封文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