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,他是傅家的独苗,以后总是要继承家业的。
傅莫骞才不买账,看着母亲讨好的脸色,笑得更是邪肆猖狂。
“血浓于水?呵呵,我可没觉得。
信不信,会不会诬陷我都不在乎了。
今天来这儿,我只是想告诉您和母亲一声,关于尹儿的报道,完完全全是歪曲事实蓄意中伤,我会召开记者会,追究主谋的法律责任,还尹儿一个公道。
另外,我要和尹儿结婚了,日子定下来我会通知你们,愿不愿意捧场,悉听尊便。”
“你说什么,结婚,你怎么可以……”司媛媛气得直瞪眼,气血上涌,嘴皮子颤得都快说不出话来。
傅莫骞倒是泰然自若,“母亲不是一直盼着这天的吗?您放心,我们已经在努力造人了,争取早日了了您抱孙子的心愿。
哦对了,还要谢谢母亲,送给我尹儿这样一份大礼。
这是我目前为止收到最好的礼物。”
提到尹寂夏,他的笑容立时褪去了冰冷,变得温暖明媚。
俊朗的面容上散发出蜜样的甜美,那是热恋中才有的美好滋味。
“混账!”傅承儒的隐忍终于在这一刻全然决堤,略显沧桑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红木桌上,震得手心一阵发麻,耳边嗡嗡作响,“结婚那么大的事情,你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吗?
半点不跟我们商量,自己擅自做主,我们还活着,还没咽气,你有把父母放在眼里吗?”
来之前,傅莫骞就料到了他们会是这样的反应,半点不慌张。
从小到大,被责骂得多了,自然也就有了免疫力,今天这样的事情 ,在他看来不过是毛毛雨,小儿科罢了。
“商量?尹儿是母亲选的,在我看来父亲也是默认的,和她结婚,不正是顺了你们的心随了你们的意,有什么不妥的?
我们两情相悦,你们应该高兴才是,可现在却暴跳如雷的,我真心看不懂了,这到底是因为什么?”
傅莫骞故作无辜的样子彻底叫傅承儒忍无可忍,随手抓起笔筒用力向他掷去。
“畜生!”他声嘶力竭地朝傅莫骞吼着,眉毛胡子都气得颤了起来。
傅莫骞并不躲闪,冷静地承受着这一切,像是被封冻住了,已经麻木,嘴角依然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。
“哐当”一声,青花瓷的笔筒砸在傅莫骞的胸口,又重重地滚落地上,摔了个稀巴烂。
白希的瓷片溅落了一地,犀利的锋刃如同匕首,在傅莫骞的心上割出了一道道深深的口子,嘴角却开出了诡异的花朵,是嘲讽的笑容。
“呵,父亲这是何必呢,气大伤身,还希望您长命百岁,江山永固呢!”
傅莫骞半点不恼。
傅承儒越是气急,他就越发过瘾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父子之间,已经进入了这种bt的恶性循环。
蹲下身一支一支拾起散落一地的签字笔,傅莫骞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,轻轻摆在了办公桌的一角,“知道鸿远财大气粗,可浪费总归是不好的。
您这一摔,好几百万怕是没了,再不把这几支签字笔捡起来,鸿远损失得更多。
祖训教导我们,要静以修身俭以养德,父亲今天,好像是一样都没做到啊。
傅家的列祖列宗在上,只怕要真心失望死不瞑目了!”
夹枪带棒地含沙射影,傅承儒再也没想到,他的亲儿子,竟然会这么对他。
“滚,有多远滚多远,我傅承儒没你这样的忤逆子!”
傅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