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家犬,只剩尴尬狼狈。
见她的背影消失在店门口的玻璃门外,尹寂夏举着的胳膊才重重地落下,“啪”一声把钞票摔在了桌上,散了一桌。
餐厅经理见送走了瘟神,想过来询问是不是需要重新摆台,看到两人紧绷的面色,识趣地赶紧退了下去。
这时候,再迟钝也能嗅到空气中逐渐升腾的火药味儿,今天这婚怕是求不成了,还是不惹他们的为好。
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她坐了下来,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暖心笑容,一瞬不瞬地盯着傅莫骞,就好像是要审问犯人似的。
“什么怎么回事呀!”傅莫骞收起了冰块脸,搬起凳子挪到尹寂夏身侧,把她搂在怀里皮笑肉不笑地打起了哈哈。
还真让白绍光说对了,傅莫骞的冷漠,都给了外人,在尹寂夏面前,绝对是男友力爆棚的暖心小棉袄。
“还想瞒?你最好想好说辞,瞎话别编得我一眼就识破。”尹寂夏没有他那么高的智商,可也不是傻大姐,才没那么好糊弄。
“说什么呢,骗谁也不能骗你啊,我哪敢呢!筱筱是对我有那么点想法,不过我发誓,和她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,这点你要相信我,真的就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,把她当妹妹而已。”
傅莫骞就差赌咒发誓了,心里暗咒,这个莫筱筱,真会给他找麻烦,以后见着她,真得绕道走了。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少模糊重点混淆视听!”
真挚诚恳非但没有起到半点作用,反倒叫尹寂夏的脸色越发阴沉了起来。
“我没有模糊重点混淆视听啊,尹儿,看我真挚的眼。”
傅莫骞一脸无辜地耍起无赖来。
“啪”一声,尹寂夏的手掌在桌上轻拍了一下,没了桌布的缓冲,那声音愈发清脆,是刺耳的响亮。
“她好像对我的事情多少知道一起,可为什么会骂我是‘声名狼藉’的女人,难道外面有什么不好的传闻?我住院的这些日子,你收了我的手机,断了我和外界的联系,又把我藏在医院叫大家都找不着,莫骞,到底出了什么事,你又在隐瞒什么?”
尹寂夏的疑问叫傅莫骞胸膛一颤,面色瞬间就凝住了。
“莫骞,你能护得我一时,护不了我一辈子,我总不能一直躲着不见人吧!该面对的终要面对,我有信心,你也要对我有信心,告诉我好不好,到底出了什么事!”
那天白绍光在酒吧一句无心的话,就叫尹寂夏心生微恙,只是忙着照顾傅莫骞,没有详细追问。
今天听莫筱筱这么一说,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测。
傅莫骞把自己圈禁在医院里与世隔绝,一定是外面发生了什么。
“尹儿,我可以告诉你,但你答应我一定不要急,更不要气。”
傅莫骞的手臂收了收,圈得更紧些,唯恐怀里的可人儿冷了心受了惊似的。
“松点儿,勒得我透不过气了!”尹寂夏小声埋怨着,小手就想去拨开傅莫骞的大手,好叫她能顺畅呼吸。
“尹儿,”傅莫骞一把抓住了尹寂夏的手,攥得紧紧的,将细若无骨包裹掌心拉倒嘴边轻轻一吻,“其实也没什么,都是夏婉搞出来的事情,让夏家人以为你是第三者,插足了司俊青和夏婉的婚姻。
最可气的是,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,说你在鸿远工作,就跑去大闹了一通,我父亲,哦,董事长一怒之下,把你开除了。”
“什么?”尹寂夏腾一下挣脱束缚从他怀里坐直了起来,一脸的不可思议,“我被开除了?你是说,我失业了?”
“尹儿,没关系的,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