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隐形衣站在这儿,瞧见宁妃这动作和行为,那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火,又开始蹦跳了出来。她忽然上前走到宁妃的身边,又是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。
这脱衣裳的手顿住,忍不住惊叫连连:“啊啊啊!疼!”
刺耳的声音,足以穿破耳膜,致使原本昏迷的花墨炎蓦地睁开了双眸来。
那一眼,凌厉,嗜血,摄魂!
宁妃被吓了个半死,猛地往后退,不小心踩到了被脱在地上的衣裳,狠狠摔在了地上,让她禁不住痛呼出声。
花墨炎坐起身,就瞧见了脱了干干净净的女人,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。他皱眉,眸中染上浓浓的厌恶之色!
“惊雷。”
门口听见了声音的惊雷应了一声,想推开门,奈何门是上锁的,里面根本进不去。
“陛下……”门口的惊雷有些无语。
“自己解决。”花墨炎明显不耐烦,随手扔了一把刀在地上,“朕怕脏了手。”
宁妃被吓得身子猛地一抖,连忙跪着爬过去,脸上的妆容都已经哭花了:“陛下饶命,陛下饶命,臣妾都是无意之举……陛下……啊!”
她的吵闹,显然不能惹来花墨炎任何的同情。
一掌,将女人的声音彻底击碎。
女人惊恐的睁大眼睛倒地而亡,因为这一掌击在脑门上,以至于她的脸都变得扭曲万分。
这死的可真是够惨的。
梨晲瞧着,不免唏嘘,正要转身开门走人,身后却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。
“晲儿,你以为你还能走?”这语气之中,带着几分隐忍。
梨晲的手刚刚触碰到门。
“……”这男人,难不成有火眼金睛不成,竟然知道她在这里?还是刚刚她拉扯宁妃的时候,他就知道了,所以故意装着不知情?
“给朕一个解释。”身后的男人又说了一句话。
解释?梨晲顿觉几分好笑,该给解释的,难道不该是他?她凭毛线要给他解释,分明这一切早就的不就是当初的他?
一声不吭的就开始替她做出决定,她按照她的决定做了,他现在反倒是来怪她了?
梨晲心中冒火,猛地拉开了门就走。
说她不能走,她偏要走!
门突然在眼前打开了,惊雷被吓了一跳,赶紧探进个头去,奈何屋内的光线黑沉一片,他也捕捉不到他家陛下的神情,心中暗暗想着,陛下这是怎么了?
“惊雷,把尸体处理了。”花墨炎忽然仰躺而下,自嘲一笑。
惊雷发现今日的陛下格外奇怪,可是又不敢多问,难不成真的是梨晲出现了?但是出现了怎么也不来见一见陛下,陛下这三年被折磨的可真是……
之前陛下还在嘲笑人家琅月国的摄政王,说人家摄政王连妻儿都找不到,被折腾了四五年,结果这话刚说完就遭报应了吧,自己也受了一番这样的折腾。
……
如月楼,如今早已开遍三国,有如月楼代表着一个地方的经济繁华。
梨晲取了隐形衣,抬头看了一眼牌匾,抬步走入。
她现在有些乱,是继续,还是不继续?
“客官,今日小店被包下……”小二刚要拒绝,忽然顿了顿,开始四处打量了一下梨晲,恍然想着,这是不是老板娘吩咐的那位姑娘呢?
“我约了人在这里。”梨晲也不等小二说话,直接上二楼。
每家如月楼,必备一间最好的雅房,专门给他们背后那位神秘的老板居住,而她对此再熟悉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