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尴尬一笑:“侯侯侯爷又要做什么诗?”
范小见摸摸鼻子,然后哈哈一笑,回头对朱棣说:“陛下,此人和小臣相熟,国师寿宴上见到过,于大人,你给国师预备了什么寿礼?。”
于谦面色一红:“小臣贫寒没银子,就手抄了国师的诗集。”
范小见:“那也不错啊,你脸色怎么这么红?”
于谦面色通红:“小臣没能力贪污银子,不能为国师送上厚礼,有失国体,觉得惭愧。”
范小见拍拍于谦肩膀:“没事,以后需要银子找我好了。”
于谦:“不行,吃人嘴短拿人手软,下官不能那么做。”
范小见摸摸鼻子:“好吧有骨气。”
朱棣闻言大感兴趣:“你手抄了国师的诗集?背上一首让朕听听。”
于谦微微摇头晃脑:“去官归故里,侨隐倚高林。花月尊前友,松风席上琴。”
朱棣闻言感慨伤怀:“国师恬淡之性,非热衷之人,只不过路见不平仗义相助罢了,便为世人所不容,朕深负国师!”静了静又问:“朕也给国师写了祝寿的诗,你可见到?”
于谦微微摇头晃脑:
“寿介逃虚子,耆年尚未央。 功名跻辅弼,声誉籍文章。
昼静槐阴合,秋清桂子香。 国恩期必报,化日正舒长。
玉露滋芳席,奎魁照碧空。 斯文逢盛世,学古振儒风。
未可还山隐,当存报国忠。 百龄有余庆,写此寿仙翁。”
朱棣面色这才温和下来:“好吧,是个有心人,不过以后读书不用摇头晃脑,那都是些半瓶子醋才晃荡的,你有真学问,以后把脖子直起来好了。”
于谦:“小臣遵旨。”
朱棣挥挥手:“你们继续。”
金殿武士继续将于谦抬了出去。
朱棣目视着于谦的背影,说:“忠武侯,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想搏出位上头条啊?适才大殿之上,就剩下他,象多出来半截柱子一样,想不吸引人关注都难,而且还是抬出去的,估计此人明天能上《金陵快报》首页了。”
范小见笑曰:“陛下,此人为人坦坦荡荡,应该不是装的,微臣觉得他可以同时到兵部兼职下,以后才堪大用。”
朱棣一皱眉:“见到几个死人就成这样,还到兵部,那见到的死人都一片一片的,还要不要命了?”
范小见笑答:“其实这和练武术一样,霍元甲李小龙都是小时候体弱多病,这样的人以后才是武术大师的苗子,象那些打小体格健壮的都白瞎。”
朱棣:“为猫?”
范小见笑曰:“俗话说上帝关上一扇门的时候。”
朱棣接着说:“会打开另外一扇窗子,朕了然。”
范小见笑答:“不是,上帝其实藏在门后紧张的等着这人的脚步声了,心里很盼着此人能一脚把门踹开进来。”
朱棣熟思之,继而大怒:“好好一个上帝,被你说得如此饥渴难耐,亵渎神灵,来呀,重责五十大板!”
范小见赶紧讨饶:“陛下赎罪,师父尸骨未寒,先商量正事。”
朱棣:“好吧,大家都说说。”
朱高煦说:“忠武侯已经给大家指出明路,父皇,儿臣想请旨领兵,扫平白莲教!为国师报仇!”
朱棣:“以后率领大军的事情,好儿子你就不要再提了,你反反复复的提,为父反反复复的驳回,你不烦,难道不怕为父烦吗?”
朱高煦:“……”
朱棣说:“其实扫平此教甚易,然朕担心有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