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怎么又变卦了?”
范小见欣赏着秦婳婳的仪态,笑答:“都怪我没能把那块玉攥住,被他拿走,就先机尽失了,要不然的话,有那块玉,这家伙就听我们摆布了。”
秦婳婳点点头。
范小见又伸脖子看看秦婳婳雪白细长的脖子,继续说:“不过他曾说商人没好人,还真是有道理,就拿他自己说吧,自从做了商人,多好的一个同志,也变坏了。按说这家伙在海外做生意,口碑好的很,怎么会说话不算数?”
秦婳婳说:“关键这不是生意,这是国家利益,也就难怪他变着法儿的食言了。”
范小见说:“对,还真是这个道理,这家伙为了国家利益,不惜往自己人格上抹黑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秦婳婳抬起头,并没觉察到范小见色眯眯的目光,探讨说:“你觉得郑大人会有什么弱点?”
范小见含笑答曰:“是太监。”
秦婳婳大怒,圆瞪杏眼说:“你是不是要死?”
范小见赶紧低声赔笑:“息怒息怒,郑大人忠心耿耿,意志坚定,除了有时候非向文化人里面挤以外,貌似没什么弱点。”
秦婳婳皱眉看着范小见:“懒得和你生气!人人都有弱点,没有完人,你说他没弱点,只不过你没发现而已。”
范小见谄笑曰:“依先生高见,应该有什么弱点?”
次日上朝。
朱棣问夏元吉:“夏爱卿,朕要你帮助郑指挥筹备出海一事,怎么样了?”
夏元吉出班:“回陛下,万事俱备。”
朱棣面上露出笑意:“那就是只欠东风了?哈哈哈哈,好!等东风来了就扬帆出海!朕心甚慰!”
夏元吉说:“不是陛下,臣的意思是说万事俱备,只欠银子。”
朱棣的笑容僵在半空:“你说什么?”
夏元吉抬眼看看朱棣,小心翼翼说:“臣说万事俱备,只欠银子。”
“啪!”一声,朱棣一拍龙书案,将众臣惊得都是一哆嗦,朱棣伸手一指:“以后和朕说话不要大喘气!逗朕玩儿呢?!说说!为什么会缺银子!你在其他地方调度也就是了!”
夏元吉为难说:“陛下,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现今大批银子都在为迁都服务,实在不能再拿出银子出海了。”
朱棣静静一想,说:“朕明白了,你们是不是要给朕来个二选一?要么迁都不出海,要么出海不迁都,是不是打的这个主意?”
言罢目光巡视了半天,众臣都低头谁也不敢接茬。
朱棣喘出一口粗气,又将龙书案一拍:“朕今天说好了,出海要出!迁都要迁!选定日子,一天也不能耽误!如果到时候因为银子出不了海,朕便要你的人头谢罪!”
朝堂鸦雀无声。
朱棣皱眉:“罢了罢了,朕不想要你人头,不吉利,但是撤了你这个户部尚书,总是可以吧?杨士奇。”
杨士奇赶紧出班:“臣在。”
朱棣说:“为朕物色一个新户部尚书,作为备胎。”
杨士奇看看夏元吉,无奈说:“臣遵旨。”
夏元吉:“臣悉听陛下安排。”
朱棣站起身来:“退朝!”
便在这时。
范小见出班说:“陛下,臣有本奏。”
朱棣盯着范小见看了一会儿,坐下来,问:“忠武侯,你有何事?”
范小见说:“出海远行,银两不足肯定不够面子,臣有一策,可筹备到大量银子。”
话一出口,朝堂嗡声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