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面色沉重:“师父来了,刚才发生什么事了?为什么艾米尔在练功?”
秦婳婳说:“谁师父?你师父?你怎么知道?”
朱瞻基缓缓说:“沫沫洛洛的穴道,是我师父的独门手法,别人很难解开,看来师父和艾米尔见面了,哎!艾米尔没事儿吧?”
秦婳婳说:“你师父怎么知道这个地方?”
朱瞻基说:“都怨我,我本来要向师父打听艾米尔武功底细,结果师父听了后半响不语,我还以为师父不在意呢,后来发现师父不见了,我一想不好,就赶紧到这来了。”
艾米尔的声音从几人背后传出:“洪大哥,你师父好高明的武功,实在让小女子佩服。”
朱瞻基一惊回头,见到艾米尔满脸的怒气,急忙说:“艾米尔,你听我解释,我师父不是恶意的。”
艾米尔语气平稳:“你师父确实不是恶意的,不然我这条小命就没了,但是你师父是什么意思?砍伤了我脖子,还把我头发削下来了。”
朱瞻基大惊,说:“哪儿?我看看。”
便要看艾米尔脖子,艾米尔一转身让开,冷冷说:“不必了,小伤,人没事,不知道你师父逼问我是想做什么?是不是你要你师父逼问的?现在又跑来做好人?果然好算计。”
朱瞻基苦笑说:“冤枉啊,我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和师父说了说你的武功,师父自己就来了,我根本不知情。”
艾米尔说:“你说不知情,让我怎么相信你,我欠你一条命,你想要自己拿去好了。”
朱瞻基大为着急,说:“艾米尔,我怎么可能想得罪你,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?”
朱瞻基着急之下,便把心意明着说出来了,艾米尔不由脸上一红,静了片刻,说:“此事就不用再提了,洪大哥还是和师父好好练习武功吧,到时候你亲自出手就可以了,就不用烦劳尊师了。”
朱瞻基百口莫辩,最后无奈,对秦婳婳一拱手,说:“秦姑娘,这事麻烦你和艾米尔解释下吧,我确实不是有意的,拜托了,我先告退,艾米尔,你好好静养,告辞。”言罢怏怏离去。
秦婳婳只得好言抚慰,艾米尔对朱瞻基犹自怒气未消,最后秦婳婳也只得先告辞,吩咐沫沫洛洛好好照顾艾米尔,好在姚广孝既然给艾米尔吃解药,不会想害她,这个地方还是安全的。
此后几天,朱瞻基没出现,秦婳婳偶尔去看艾米尔,艾米尔火气已经消了一大半,秦婳婳问起艾米尔以后的打算,艾米尔说养好伤便回家看看,秦婳婳笑问还回不回来,艾米尔答还会回来,秦婳婳心里暗暗点了点头,心说这事以后可能还有门儿。
这天,朱瞻基喜气洋洋来找范小见,在院子外面就大喊:“大哥,秦姑娘,小弟都好了。”
两人自是非常高兴,正要问艾米尔的事情,朱瞻基说:“小弟来便是要委托秦姑娘,好好照顾艾米尔,小弟怕她还生气,就不去当面和她说了。”
秦婳婳问:“发生什么事儿了吗?”
朱瞻基说:“我要随皇爷爷去北京一段时间了。”
范小见问:“去干什么?”
朱瞻基说:“皇爷爷准备迁都,先去看看北京,做做最后的安排。”
秦婳婳说:“放心好了,我们一定照顾好艾米尔,到时候完完整整的还给你。”
朱瞻基说:“那就多谢了。小弟此来,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和大哥说。”
范小见说:“二弟你说,只要哥哥办得到的,一定去做,你说需要怎么照顾艾米尔?”
朱瞻基说:“此事和艾米尔无关,是上次说的葵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