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阵脚步声,朝他这主院走来,随后一些脚步声便停在了主院外,只有一种他熟悉的脚步声走进了主院。风染心头猛跳了两下,刚吩咐道:“你出去吧。”便看见贺月抱着贺响,绕过了他卧房外厢的小客厅,走了进来。
只是两月不见,风染觉得贺月似乎憔悴苍老了许多,他刚进了膳,身子正倦怠疲乏,懒得起身,只向贺月笑了笑。贺月站在门口,直勾勾地盯着风染,看着有些木无表情。
倒是贺响,一看见风染,忽然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,老早便把两只小胳膊朝风染举起来,做出一个要抱抱的姿势,嘴里边哭边叫:“风叔,风叔……呜呜……”
贺月弯腰把贺响放了下来,贺响便跌跌撞撞在向风染跑过去,一下扑进风染怀里,两只小胳膊紧紧搂住风染的颈脖,可劲儿地哭,哭得老伤心老伤心的。
风染轻轻搂着他,满是怜惜地问:“宝宝,怎么了?谁欺负宝宝了?”询问的眼光便瞟向站在门口的贺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