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在我跟贺锋之间,从暗斗变成明争。可是,因为年龄的关系,在替父皇争位中,他比我表现得更出色,更精干,更稳重,得到了许多大臣的称赏,他又着意交结,在朝堂上的势力风头完全压制了我,连父皇都是赞许他的。我心头苦闷,可是不能跟任何人说。有回跟皇子们去马场跑马,大家便说赛马,大家都年轻气盛,都想争胜,都使劲打马。可是,我的马鞭落到马屁股上,我就想起了以前抽内侍抽狗的那种感觉,带劲,解气,舒坦。等我从马背上摔下来时,才清醒,那马已经被我抽死了。”
风染吸着冷气问:“所以,你专门做了个鞭子,是一早就准备抽我?”
贺月轻轻舒了口气:“看看,你心头还是恨我抽过你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若换了是我,谁这么抽我,我也一辈子不原谅他,非要抽回来。”
风染强笑道:“你的意思,是让我抽你抽回来?”
“……”换谁也不想主动挨抽啊!谁那么皮痒?
风染没有追问,只道:“抽完了马,又抽了什么?”
“二十三岁,抽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