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是私德有亏,各位王爷大人齐聚朝堂,是不是又想像逼迫先帝那样,逼朕逊位?”
风染这话,这语气听上去是淡淡的,但是众臣只觉得心头一紧。风染已经执政快一个月了,渐渐的众臣也知道,风染的执政风格跟贺月不同:贺月懂得运用手腕,适当怀柔,强势得睿智而温柔;风染则只会明断而爽快,铁腕而血腥,强势得简单粗糙。
见识过贺月同众臣的辩论,风染一早就知道自己连郑修年都辩不过,更加辩不过那些舌灿莲花的文官们,再说,风染觉得朝堂之事,无须争辩,风染也绝不试图说服众臣同意自己的观点。有争议之事,放出来朝议,然后风染从各种意见中进行选择或综合,这,便是最终的决定,朝堂官吏不管同不同意风染的决定,都必须遵旨执行。谁要是抗旨不遵,谁就滚蛋,谁要是阳奉阴违,查出来,一律按渎职问罪。
一时间,朝堂上,除了众臣的喘息,谁都不敢吱声。风染哪像贺月那般宽厚怀柔?不吱声难道就糊弄得过去?首先使问到昊国皇帝。
被幻沙公主挑拨,就巴巴的跑到朝堂上来受辱,那昊国皇帝心下失悔得紧,见风染点名下问,只得跪下称臣,回道:“此是凤国内政,臣国只是暂时合并,不便过问。”
风染却不就这样轻轻放过:“先帝驾崩,朝堂上九国争位,当时,殿下可不是这么说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