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也淡了许多,难道是被贺月摸着摸着就被摸习惯了?或者是因为贺月在给他疗伤而不是“练功”的缘故?
贺月只得硬着头皮,抖抖索索地拿着刀子又上。等贺月颤抖着把箭头挑出来,风染都快痛晕了。然后贺月在太医的指点下,厚厚地在伤口上涂上金创药,拿布带把风染上半身肩臂处密密层层地裹好:“染儿,伤好了,这里也会留下一个疤。”他把伤口戳得那么烂,再是没有学过医,也知道这样的伤口很难平整愈合。
留不留疤,风染并不在意,对这些可理可不理的话,风染一向懒得多言,现在他早已经痛累得一个字都不想说。贺月闷闷地把多出来的金创药涂到右肩上被他硬生生抠掉硬痂,重行流血的烫伤上:“我叫太医配制消除疤痕的药你用。”
解除掉身上的束缚禁制后,风染虚弱地瘫在床上。直到贺月喂了几丸太医配制的伤药,风染才渐渐缓过劲来。
贺月拿来新的亵衣里裤,替风染穿上,说道:“这笔账,以后再算,今儿先饶过你。都没有内力了,还敢劫持我!知不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