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心态摆不正之外,无论从外观、气质、还是财富势力而言,都是我最好的选择。最重要的是,他是银耳的生父,没有人比他更适合。如果我要走,他也肯定会来找我,用尽各种方法纠缠一辈子。我过得不舒坦,他也同样不舒坦,再过几个月银耳就要慢慢有自己的记忆和意识了,我不想在他小时候留下太多来自他生父生母的阴影。”
“既然他需要我,而我和他在一起也不算太坏,就当是为了儿子,试试也无妨。”
米蓝愣了一阵子,才犹犹豫豫地出声:“那你还爱他吗?”
“爱与不爱,现在谈还有意义吗?”段子矜反问。
想到那些错过幸福,她其实比谁都遗憾。
那种遗憾逐渐衍生出对天道不公、命途多舛的怨恨,有时候也会像烈火一样灼烧着她的心,让她恨到想痛哭一场。
可是米蓝不知道的是,她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太多情绪了。
除了面对儿子的时候还会有些喜怒哀乐,整颗心就像麻木了一样。
不是她不想救他,而是她自己也无法自救。
谁说只有他一个人心里有伤?
这两年,谁又比谁轻松多少?
段子矜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向客房。
男人正躺在床上,很虚弱的样子,听到门响,抬头看过来,眼睛蓦地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