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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药和纱布统统交给段子矜后,nancy缓步走进了空无一人的玫园里。
这里的空气早已焕然一新,只是鹅卵石铺就的甬路上,仔细看去仍能发现缝隙中没有完全除净的血迹。
五天前,那个身为她未婚夫的男人,为了另一个女人将这里塑成一片修罗地狱。
她身后的管家始终随行在侧。
刚才在江临卧室的门前,他也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,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被他听见。
所以他心里一直有个疑惑,可在问出口之前,nancy已然察觉到了他脸上的凝思,她莞尔一笑:“彼得,你想问我为什么不和她争,是吗?”
管家脸上声色未动,“小姐,一味地忍让会让别人更加得寸进尺。”
nancy笑问:“你觉得我为什么把段悠的事情讲给她听?”
管家想了想,敛眉低目道:“挑拨离间这种低级的办法,您不会用。”
“还是你懂我。”nancy转过身来,靠着背后那尊断了腿的神像,笑容淡而柔和,说出来的话却无端透着寒意,“恋爱中的女人气量都小得惊人,她不该在我提到lenn的前女友时,表现那种反应,好像……她早已经知道了。然而蒂莫西教授的催眠术,确实让lenn忘记了那个女人。你说,一件lenn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情,她却知道,这是为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