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还装作像不是为了她而来的一样,选择坐在了leopold公爵的女儿身边。
这走的是什么套路?江南彻底搞不明白了。
nancy端着盛满鲜榨果汁的杯子,在橙黄色的果汁的遮挡下,无人发觉她的眸光深了许多。
*
段子矜在卫生间里一遍遍冲洗着手指上的伤口,自从和江临重逢以来,她基本上是天天过着“体无完肤”的日子。
雨夜上山发了高烧、初春落水浑身都是冻疮、在古寺门口夸张的假摔、跑到欧洲又险些丧命在一头狮子手里……
眉心积聚着些许冷凝之色,段子矜漠然望着镜中那张削瘦得连骨骼轮廓都能看清的脸,忽然有点心疼自己。
她叹了口气,低头撕开创可贴外层的贴纸,小心翼翼地缠在手指上,勒得死紧才感觉不到疼。
再抬头时,镜中多了一个男人伟岸挺拔的身影。
他静默地伫在那里,岿然不动得像座山。
段子矜抿了下唇,这才发现这里的卫生间并不分男女,她立刻将贴纸扔进了垃圾纸篓里,转身往外走,“你要用卫生间吗?我这就走。”
男人并没理会她,甚至连乌黑如泽的眸色都没有改变过一分一毫。
在她心里又悲又恼,正准备疾步绕过他身边时,男人却突然伸手,闪电般擒住了她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