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反驳的余地。
她毕竟是江临一手调教出来的得意门生,只要头脑清醒冷静,她完全懂得如何最有说服力地佐证一个命题。
段子矜的手被江临握在手里,他没言语,她却感觉到了他在听到江边、下雨几个字时,身体绷得很紧,甚至能看出收拢在衬衫衣袖中的手臂上有凸起的肌肉和筋脉。
那晚的事……让他如此在意吗?
段子矜顿了顿,声音不由自主地有些哽咽:“对不起,我当时应该出去见你、听你把话说清楚的。”
江临一双黑玉般的眼眸里,神色陡然有些幽深复杂,她在自责那晚给他带来的伤害有多大,他亦记得所有事是他做错在先。
他俯下头,吻住了她,舌尖长驱直入,肆意摄取着她唇齿间的芳香美好。
段子矜没有反抗,这一个吻持续了很久,在缠绵辗转间,只听江临低哑地问:“现在我可以说话了吗?”
原来他还记得她的话。
段子矜眼眶蓦地就红了,“可以。”
“来了却不见我,是因为看见贝儿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