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不打算上台选酒吗?”
米蓝摇头,“今天拉你陪我出来疯闹,已经很过分了。”
子矜是生活在宠爱中的女人,她身边的人,无论是谁,都在默默保护着她的骄傲。
身为她的朋友,她又怎么能做折辱她骄傲的事?
段子矜的眼角微不可察地缩紧了几分。
她走上前去,把米蓝从沙发上拽起来,“你开什么玩笑,既然咱们赢了比赛,哪有把奖品拱手让人的道理?”
米蓝愕然抬眸,“子衿……”
段子矜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,“以后你的宝宝长大了,你可要记得告诉他,当年他干妈是如何为了他连脸都不要了。”
米蓝听着她语调轻快的话,垂下头去,眼眶慢慢湿润……
*
当二人再度站上舞台时,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。
酒被装在五颜六色的酒杯中,无数酒杯叠成了酒塔,十几座酒塔几乎占满了整个舞台。
光芒打在酒杯上,耀眼又绚烂。
聚光灯把所有的光亮都集中在了舞台之上,段子矜根本看不清台下到底坐了多少人。
刚进门时,她对这间酒吧的印象是,精致,小巧,气氛完美。
若她没记错的话,散台加吧台总共也就不超过200人的位置,就算都坐满,也不可能摆出十几座酒塔。
她侧目望向米蓝,在对方眼中发现了同样的疑惑。
米蓝盯着面前的酒塔看了许久,蓦地想起工作人员那句“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”。
这种事,是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