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静谧午后的阳光，整个人看上去暖烘烘的。
妈妈说，如果是他的话，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……
她现在的感觉，是不是就是妈妈所指的那种感觉？
这时，陆遇年已经完成最后一道步骤帮她贴上了创口贴，抬眸，恰巧看见她望着他出神……
他笑，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？”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向言芷羞涩的回神过来，“我没在看你，只是你抬头的时候，我恰好瞥了你一眼。”
“你还没回答我呢，我们为什么要离婚？”
陆遇年凝眸，原本的笑容在沉稳中收敛，“因为你希望离婚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向言芷不禁攥紧了手，“你对我不好吗？”
“确实算不上好。”
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，就算他对她百般好，对她来说也毫无意义。
这话触动了向言芷的某根神经，她立刻将腿缩回去，“果然是这样，肯定是你对我不好，所以我才会出去……”
包养小白脸这五个字却难以说出口。
应该说，她不清楚以前的自己是怎么会想到去外面包养一个男人来排忧解闷？
就算婚姻真的很不幸，这样做似乎亦太不合情理。
陆遇年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，语气波澜不惊地说：“想多了。”
“什么叫想多了？”向言芷更纳闷了，“你，你这是欺负我什么都想不起来。”
陆遇年：“……”
没了以前的强势，倒是新衍生出来了扮猪吃老虎这个新技能。
他坐到她身边，见她要躲开，便伸手握住她带着凉意的手，很认真地询问：“如果你不想离婚，那我们也可以不离。关于离婚这件事的决定权，完全在于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高兴离婚就离婚，不高兴离婚就可以不离吗？”向言芷有点傻眼，难道他都没有想法的吗？
“对。”
“对什么对！”向言芷突然有点想哭，“这就是你对婚姻的态度，难怪之前我想离婚！这样，谁不想离？”
他完全是无所谓的态度。
见她生气的脸，陆遇年愣了半晌后才说：“先送你回去？”
“回哪里？”向言芷揪眉，难道他不打算解释一下吗？
看不出来她正在生气吗？
“你家，莫行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当然要回，你以为我会在这里赖着不走吗？”
陆遇年知道她显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……
不过，他确实不打算解释。
第一，在这个形式下他不希望她除了车祸以外再有其他任何意外发生。
第二，虽然她没了之前的记忆，但他也不想乘人之危，关于以前的事她早晚会想起。
“你把以前的事都忘记，那么……你还记不记得秦时炎？”
陆遇年紧张地询问。
“秦时炎？”向言芷歪着脑袋不解，“那是谁啊，一个很重要的人吗？”
“嗯，一个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人……”
“那他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为何，当向言芷听到“死了”两字时，她的心脏莫名抽搐了一下，有转瞬的钻心疼痛。
她突然捂住胸口，一刹那脸色显得有点苍白，“难怪我听到他名字的时候，有点难过。”
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