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
有什么力量冲撞进了内心深处,一时间向豌只觉痛到无法呼吸。她突然觉得自己矫情的很,明明这就是她想看见的,明明这也是她所希望的。
但是,好像是她太高估自己了。
是不是她来得太不是时候了,原本是想偷偷过来看看他,不想会见到这一幕。
看来,他们似乎已经恢复到以前。
拢了拢身上的单衣,向豌转身踏步离开,慢慢走向停靠在隐蔽之处的车子。
不知是过了多久,她总算是来到车旁,她打开车门,上了车去,想要发动车子离开,可是手却是在发抖,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,她静静地坐在车里,看着远处那辆仍是停靠在那儿的车子。
她开始猜想,他们会在车里做些什么?
当她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时,他没有拒绝,那么她又会不会去主动拥抱他,更甚至于吻他,再深入点或许还会……
越想脑子越乱,越想要直接打开车门,冲下去,走到他们面前。
可是同时,脑子亦是有一个声音在说话,那个声音说:“向豌,你看没有你,他一样过的那么好,说放下就放下,说不见就不见,说不再死缠烂打就不会再那么做。”
莫先生从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。
就算他曾经为了你愿意折寿十年,就算他曾经为了你甘愿圈禁自己,那又怎么样?
不要把自己想得太过重要,在他心里,其实你最多就是感动了他,或许他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爱你……
这么一想,好像又有点释然了。
再次尝试了一次想要发动车子,但还是做不到,目光似乎被什么东西硬拉着看向那辆车。
……
夜色越来越重,更是有丝丝的寒气侵入车内。
在白霜儿不知该如何是好时,莫寰霆便睁开了眼眸,他的眸光混杂着月色,却是侵染上了月华的淡凉,他说:“霜儿,你的咨询室整理的都差不多了吧!”
白霜儿有点惊讶,不知他为何会这般问,“恩,已经整理出来了,不久后就会再次营业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莫寰霆淡然道:“这个星期的周五请你帮我做次治疗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就跟之前一样。”莫寰霆复又说道,“你就按照之前的方式来做就可以。”
闻言,白霜儿却是讶异在那里,她其实已经很久没帮他治疗,这个时候他怎么会突然想要这么做,更是主动提出了要求来,她记得以前都是她提醒他该到治疗的时间,他从没这么主动说过要怎么样。
白霜儿结巴道:“我,我只是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什么?”
莫寰霆的声线实在是太淡,更甚至于像是虚无缥缈,如果她不是在他身边,她真的会以为他这样的声音不是来自于他。
“不明白你怎么会主动让我治疗,又怎么会再相信我,我曾经背叛过你,不是吗?”撇去其他的不说,他算起来也是她的恩人,可是她非但没有知恩图报,还勾结别人想要陷害他。
莫寰霆扭头,却是对上她的视线,那平静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,“你也失去你的孩子。”
却是一语道破了他近段时间以及四年前对她的宽宏大量,原来如此,想想也只能如此!
只是因为她失去了丁丁。
也就是说,对于丁丁的死,他从侧面承认他也有责任,那时候他从开始就没真正想要对陆寒烟的孩子怎么样!
也就是说,当年他没有尽全力想要挽救丁丁,或许想过,但是比起其他事来,丁丁的生命比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