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她的脸颊红润得好似能滴血。他将她放到牀上,一沾牀就立刻拉高了被褥将脸埋入其中。
他拉下,表情却是严肃地询问,“怎么了?”
她的脸更红了,“你,你无耻。”
他怎么可以用他的嘴帮她……
“你不喜欢?”他又是很正经的反问。
抢夺过他手里的被褥,继续当蒙面大侠,更是开始假寐,“走开啦,我不想看见你,我很累了,要睡觉。”
他无奈摇头,亦是走到了另外一边去,同样钻入了被褥中,从她的身后将她楼住,拉进自己怀里,“小狐狸,如果孩子生出来不仅手脚有问题,连大脑亦是带着先天性的残疾那怎么办,他(她)无法融入这个社会,更是会被这个社会所遗弃,我们作为父母……”
她突然嘤咛一声,然后一个侧身转过来,跟他脸对脸。
此时他才发现,她是真的太累已经睡着。
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,掖好被角,同样进入梦乡中。
第二天等他醒来时,牀上没有她在,他套上衣服下楼,就见她正站在玄关处换鞋,身上背着背包,脸上戴着口罩。
他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腕,“一声不吭就要走,是因为昨晚关于孩子的事情,所以你生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