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将符合叶辰所说条件的几个点一一回忆了一遍:“嗯……有可能躲在楼梯那边,虽然毕水清从那里上来,但是以他当时那个状态,没有注意到角落也很正常。”
“可是陶浅和程驰后来走楼梯下去了,陶浅也就算了,程驰看着是很严谨认真的人,如果秦昌文真的躲在哪里,他不至于看不到吧?”
唐暮歌点了点头,叶辰继续说道:“而且很奇怪啊,他身为杀手要做的事情就是杀掉我们对吧?今天一早他就去找了毕水清,这说明他对这个游戏还是挺上心的,接下来的时间应该用在我们这几个幸存者身上,他今天早上九点多为什么要去泳池?泳池有谁在?那时你在博物馆,我和陶浅在餐厅,毕水清和程驰在自己的房间。而且那时泳池还没开放,他去那里找谁?还是昨天晚上他把什么东西落在了那里?”
“……”唐暮歌对这番专业的分析叹了口气,“叶辰,这不是咱们俩的案子,而且虽然不愿意但我不得不再次跟你强调,咱们俩现在、还是、有嫌疑的。”
叶辰憋了一下嘴巴:“哦。”
唐暮歌看人这副不情愿的表情,捏了捏她的脸:“等咱们俩彻底没事儿了,我找朋友问问法医那边尸检的情况。在泳池里发现尸体,凭这一点我们甚至不能判断他是自杀还是他杀。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,这样不符合规定,”叶辰笑眯眯地看他,假模假样地推辞了一下,“那我找找监控吧?哎呦要是星繁在这里就好了,我们可以什么程序都不走直接黑进去。”
“……你真是跟池寻在一起待久了。”
家住深山老林的沈小姐和家住海岛的池先生同时打了一个喷嚏。
“没事吧你,感冒了?”韩冽正给池寻吹头发,一边俯下身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不发热。然后他凑过去将自己的额头贴上。
“没事吧?”池寻闷声问他。
“没事。”
池寻的头发墨黑,沾了水十分柔软,韩冽用手指夹着头发帮他吹,那些柔软的发尾从指缝里滑过,像是在人心上触碰着。韩冽盯着他黑发掩映下赤白的脖颈,悄然地深吸了一口气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