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明令,但师父你是默许的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任他包揽,然后现在又把你给害了一次?”陆横怒道,“余瑶,你平时不笨,怎么能干出这些傻事?职责分派给谁就是谁去做,哪还有什么替代一说,这些还用我教你吗?还有,他说跟我说过你就信?你怎么不来问问我?”
“问你?呵呵......”
余瑶惨然一笑。
“师父,我想问你,可你见我吗?”
陆横一窒,余瑶继续说道:“除了迎接诸宗那日你是亲口跟我说让我同去,其他时候你可曾见过我一面?就连小雨流连神剑峰你心中不喜,我也是看出了你的心思才主动过去将她带回去的。期间我求见过你三次,你全部都以公务繁忙的理由给拒绝了,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跟你说呢?”
“那你可以跟文长老,跟秋长老他们说啊!”
“他们?我能信谁?谁又能信我?何况只是一个怀疑,我说出来岂不是徒惹麻烦,反遭人嫌弃吗?”
陆横语塞,余瑶目光一转看向了百劫道人。
“老祖,你说对吗?”
沉默良久,百劫道人轻叹道:“傻丫头,那你也不能擅离职守啊!”
轻笑着摇摇头,余瑶说道:“老祖,我是故意的。”
“故意的?”百劫道人眉头一皱,眼神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,“你...?”
“没错。”
余瑶点点头。
“我知道阵基坚守是给我的试探,当我又为何不能将其作为对浩哥的试探呢?如果他没有问题,那一切安好,什么事也不会发生,我会因为对他的猜疑而悔恨一生。可如果出了问题,那......”
惨然一笑,余瑶无神的望着屋顶,喃喃道:“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不爱我,还想尽办法的想要毁掉我珍爱的一切,呵呵,枉他们喊我余仙子,余傻子才对呢。”
无声无息,两行泛红的泪水盈盈而下,那是血。
陆横沉默,百劫道人沉默,小雨更是泪人一样的抱紧余瑶想要焐热她冰冷的身躯,郝幼潇背过身去摸了摸泪水,耳旁却传来连绵不绝的咯吱声,那是李初一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梆!
门被人一脚踹开,海无风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,看了看早有预料到百劫道人,又看看默不作声的师父,最后心疼的看着余瑶。
“小瑶,你说的都是真的?于浩那个狗杂种就是陷害你的人?他是大衍的细作?!”
余瑶无神的望着天空,没有答话。
海无风见状更怒,猛然转身冲出房外。
“我去杀了他!”
没有阻止,就连感觉此事不妥的陆横也仅仅是抬了抬手,末了放下了手颓然一叹。
如果可以的话,他也想像海无风那样亲手宰了那个畜生。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于浩视如己出,有些时候甚至尤甚小雨,不但一身所学尽皆传授,若非于浩毫无此意的话就连小雨他也想托付给他。
可现在呢?
一直当做亲子,一直当做继承人培养,希望将来能挑起太虚宫大梁的人,竟然是个叛徒,陆横心里五味陈杂,一时间也不知该作何感受。
于浩是叛徒?
多么可笑的事情。
陆横想不明白,他自认为半点都没亏待这位爱徒,可于浩为什么会背叛他,背叛太虚宫呢?
是大衍给的利益足够高?
还是他心高气傲,觉着太虚宫的盘子太小?
陆横不知道,他只知道此时的自己心如刀割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