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刘远山看到严楚有些怕孙淼卿,故意将话头引到刚才的事情上。
“嗯?”孙淼卿的脸色瞬间变阴沉了起来,看着严楚道:“竟有此事?”
“不,不,都是误会,误会!”严楚这下慌了。
他本来收了朱七的东西过来恶心一下刘远山,现在看到孙淼卿一副站在刘远山这边的时候,他就不敢继续造次了。
孙家在襄阳府虽然没有王府那么大的势力,可也是响当当的名门望族,家里有两个进士不说,还有一个现在是布政司使,堂堂从二品的官员,便是襄王也要巴结的角色,他一个开酒店的下九流货色如何敢得罪?
“算了!”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和这种地头蛇斗划不来,刘远山也不打算把他弄得太过难堪,免得此人怀恨在心对自己不利。他做人的原则一向是要嘛弄死,要嘛不弄,从不做那些无谓的挣面子的事情。
“滚出去!”孙淼卿眼色一冷,严楚脑门全是冷汗。
要知道孙家一句话,足可以逼他抛家舍业背井离乡,朱七只是一个王府的管事,根本就护不了他。
他畏畏缩缩的将手伸到桌子上,想要拿起那三十两金子回去。
孙淼卿却“嗯?”了一声,严楚便尴尬了。
难道配方没拿到还要舍钱财?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?
毛二叔也不想将事情闹大,忙不迭的把三十两金子塞回严楚手中,平和的说道:“配方确实不在我们手上,我们也不能拿你的钱,不过如果再以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们,即便没有孙老爷,爷爷我也能把你的狗头拧下来。”
这就有点恩威并施的意思了。
严楚再次一额头冷汗,暗道:没想到这毫不起眼的汉子也是个狠角色。
“多谢这位爷,是严某人思虑不周!”严楚拿着钱,看孙淼卿没有卡他的表示,才慌慌张张的逃也似的跑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