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妥协的凤仙儿,她也不得不认输。两厢一想,皓月觉得现在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。
如此,她只好答应道:“好,就这么定了。凤离那边就麻烦仙儿姐去说一声了。”
“好,好。”凤仙儿笑着应声。
这一会儿哭,一会儿笑的变脸本事,皓月自认,她学不来、亦抵抗不过。
就这样,定下了皓月去醉风仙学琵琶的事情。
第二天一大早,皓月便去醉风仙租场地。杨千瓒整日里闲来无事,无聊的紧,此番皓月要来自是欢迎。只是心中虽强烈欢迎,嘴上还是跟她开着玩笑,“哟,你还学琵琶呢?你能学会吗?能弹好吗?别吓跑了我的客人。”本是一句玩笑话,但杨千瓒没想到这却成了真。
皓月当时不过撇了撇嘴,没说什么,更没反驳。这不同于寻常的反应让杨千瓒的心脏不禁剧烈的跳了一下,心中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。
当天晚上,皓月带着头戴斗笠的凤离,两人一人抱了一把琵琶,来到醉风仙。
食客们看到这两人,都以为这是酒楼请来的乐师,是给他们表演助兴节目的。只见两人径直走往二楼,其中的那个小姑娘跟酒楼掌柜说了两句话,然后便进入了一间房间。
不一会,让人惊叹的琴声传来,食客们都沉醉于其中。再过了一刻钟,那曲暂歇,另一曲响起。
只是这曲,也未免太刺耳了些,食客们纷纷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。甚有直接放了一块银子在桌角,起身离去。
同样捂着耳朵的杨千瓒,看着声音传出的那个房间,很是无奈,原来他的话中了,他不详的预感便真的是这个。
再过了一刻钟,杨千瓒见到华风尘推门走了出来。两人并未用语言沟通,而是凭借默契用眼神彼此对望。因为他们知道,就算说出话来,在如此大的噪音下对方也听不到。
一番交流后,华风尘点了点头,走到那间噪音发生源的房间,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不是他不懂得礼貌而不敲门,实在是就算他敲门,里面的人怕是也听不到,不如直接推开门,他们还能看到。
房门打开,华风尘见到里面有一个遮着斗笠的人抱着一把琵琶坐在那里,看身形,应是男子才对。而他的身旁,皓月抱着一把琵琶,正在乱拨弦。
“嘣”的一声,琴弦断了,这是华风尘顺手扔过去的一根筷子所致。皓月看了看断了的琴弦,终不再弹,也没在意华风尘弄断她的弦。
学琴这些日子以来,光她自己弹断的琴弦就不在少数,哪还会在乎再多一根。不过,琴弦的事可以不在乎,但是她正弹得兴起,华风尘突然阻止她是什么意思可是要问清楚的!
“华大掌柜,你干嘛啊?没看我正弹得入神吗?”
“太难听。”短短三个字,华风尘给了皓月最最直接,却也最最能堵住她继续要发火的嘴的话。
皓月张了张嘴,最终合上,颓丧的低着头,兀自闷闷不乐。
华风尘看了看她,没说什么,转而看向凤离。从刚才进来第一眼,他便觉得此人的气质很是熟悉,可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何处见过这么一个人。
所以,他开了口,问道:“这位兄台,你为何遮着一副斗笠?我们,可曾相识?”
皓月听了此话撇了撇嘴,小声道:“你们认不认识我是不知道,但你们两的气质这般相像,也实属难得。”
皓月觉得他们的共同点是,两人一样永远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,似乎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能影响他们分毫一样。
之所以小声说,因为她知道她再怎么小声,他们这些人都是能听到的。既然这样,她何必再去费那个力气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