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问了出来。
皓月看着他，眨了眨眼睛，意识到自己又不经意的说了现代的词汇。笑着解释道:“啊！就是签张契约啦，合同是我们那边的行话了，呵呵呵。”
杨千瓒听了解释，当场就笑了出来:“你这个小丫头还挺讲究字据的呢，没记错的话你去花开富贵裁缝铺当工时，也要了那铺子的掌柜给你签了契约。”
看着杨千瓒这一副满不在乎契约的样子，皓月严肃道:“字据是很重要的，有了字据，以后出现什么问题你也就不能赖账了！当然，我也不会赖账的！有着真凭实据，那心里也能踏实不是？”
杨千瓒看着她严肃的样子，没再多说什么，只是笑了笑，道:“好，就依你，写张字据，怎么也得让你安心不是？”最后一句话，杨千瓒是学着皓月的语调说的。
皓月听着，不禁白了他一眼，一点都不见外的、熟门熟路的走到桌旁，取了纸笔来。也没劳烦对面两位大掌柜，直接自己动手写出了一式两份的房屋转让协议。
待皓月停下了毛笔，杨千瓒拿起其中一张布帛，大致一眼看过，笑了笑，递给华风尘。
皓月见着两人都看过自己写好的简单的协议，开口道:“你们看过没什么问题就签上名字吧，我也会签上我的名字的。这样契约就签好了，等我给完你们钱，你们给完我房契，这协议也就是达成了。”皓月一副在和人谈判的样子。说清做法、利弊，最终签订合同。
华风尘看完布帛上的内容，递还给杨千瓒，也是示意他可以按照皓月说的签上名字。
杨千瓒微点了点头，左手接过布帛，右手拿起毛笔沾上墨汁，待布帛一落桌，提笔便欲写上自己的名字。
“慢！”皓月眼见着杨千瓒要落笔，赶紧喊道。
杨千瓒抬头，奇怪的看着她，这是又怎么了？
没想到皓月一把从他手中拽回了布帛，心疼的道:“差一点，就差一点你那墨汁就要滴到这契约上了。”
杨千瓒低头，果然，有一滴墨汁落在了桌子上。不过，“你要是不叫住我，不抢走它，让我签完名字，毛笔也就不会在空中停留那么久，墨汁自也是不会掉下来了。”归根结底，墨汁会掉落下来，也是因为皓月那突然叫停的一声。
没想到，皓月竟哼了一声，道:“你也不看看你签的那地方对吗？这写着甲方乙方呢，你却签到那下面。”皓月说着用手指了指，自己在右下角写好的甲方冒号，而乙方冒号。
杨千瓒再度奇怪的提问道:“什么甲方乙方？”其实他是想说，‘什么乱七八糟的？’
皓月咬了咬牙，尽量平和的说:“这张里，甲方就是你，乙方是我。”说完皓月又拿起另一张布帛道:“这张里甲方是我，乙方是你，明白吗？刚刚你不是已经看过契约了。”皓月尽力露齿笑着。
杨千瓒摇了摇头，诚实道:“不明白。”
“哎，你！”皓月终是忍不住了，欲发火，但想到现在两方正在交易，她不宜暴怒出来。深吸了两口气，继续假笑着说道:“那么，杨掌柜不明白的话。”
杨千瓒点了点头，认真的听着她后面的解释。“那就不需要明白了。”皓月给出了杨千瓒意料之外的另一个答案。
“反正，我们只是要个字据嘛，杨掌柜就听我的，在这两张布帛上，指定的位置！签上自己的名字就好了。”皓月特意在‘指定的位置’上咬重了音，突出这很重要。
“千瓒，签了吧。”华风尘虽也没懂，为什么皓月非要让他们在那里签，也没弄明白，为什么要弄出个甲方乙方。但是他看出来了，皓月已经在暴走边缘了。
他们没想着要惹皓月生气，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