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大学,因为是村里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,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村民面前炫耀的资本,说几句话中少不了一句我儿子怎样怎样。
“可我儿子还在上大学啊!现在什么不要钱?学费、住宿费、课本费还有生活费资料费,不过儿子这么争气,我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供他上学,但是就靠打鱼种地的那点收入,能够做什么?!”符嫂说。
不就是考上了个三流大学么?韩煜在心底不屑道,自己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,他高中没上完就辍学了,当时他的成绩可是全班前茅,听闻他不上学了学校领导还专门去家里劝解,却是收效甚微,因为他们确实是拿不出高昂的学费了。
就在众人都各有思绪的时候只听见一声巨响,大家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竟是铜缸的盖子被撬开了掉在一旁。
陈顺是最靠近铜缸的人,盖子一撬开后,一股浓重的腥臭味传来,在海水里泡了这么久有腥臭的味道倒是正常的。
他伸手挥去那股浓重的味道之后,伸头往里一瞧,竟是两眼发直的愣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