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不明白嘛!”黄豆豆小声嘀咕道。
“既然不明白,那就听清楚,死士,不是随便派的,你今天派了死士,不错,是震慑了环采阁。”瘦子这个气啊,但还不能不解释,不然的话,谁知道今后这黄豆豆还要给自己闯多大的祸。
“但是,同时也会引起有心人的警惕,比如锦衣卫。因为,死士背后肯定有组织,也就是咱们组织。而锦衣卫是干什么的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“知道,锦衣卫是咱们的敌人,头号对手!”黄豆豆大声道。
“别这么大声,想死啊!”瘦子一惊,望望周围,挥手拍了黄豆豆脑袋一下。
“是!”黄豆豆压低声线,悄悄道。
“锦衣卫说不定就会依据这些死士的的行踪查到咱们,到时,咱们可能就会暴露,被锦衣卫盯上,那可是灾难啊!所以这次你是做差了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!那豆豆清楚了!”黄豆豆点头道。
“所以,今后你万不可再单独行动,尤其是不可自作主张,明白吗?”
“明白了!”
“还有,今后,这环采阁的应对之事,就交给寿宁候吧,你再不要插手!”瘦子严厉道。
“好!”黄豆豆不情不愿地回答。
这次,瘦子一把抓住黄豆豆的衣襟,恶狠狠道,“记住,不要再插手环采阁的事!”
“是!属下记住了。”黄豆豆吓了一跳,颤抖着回道。
“千万记住!”瘦子再次强调。
“是!”
“下去吧!”瘦子无力地挥挥手。
黄豆豆待想说什么,但见一脸厌烦的瘦子,不敢再说什么,转身离去。
瘦子无力地望着黄豆豆的背影,长长叹了一口气,“还是得为他擦屁股啊!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唉!”
李东阳府。
“这些都是环采阁所作?”李东阳问道。
“回禀父亲,这两首是那位高人所作,其余皆为环采阁女子所作。”李兆先挑拣出两张纸,回道。
“哦!”李东阳拿起纸张看看,随口问道,“你觉得,那位高人是何人?”
“这?”李兆先有些犹豫,“孩儿只是一些猜测,作不得数。”
“无妨,说吧!”
“我猜,这肯定就是中信所为!而且,那些环采阁女子所作只怕也是中信代笔的!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呢?要知道,这些诗词可是各有特色,而且风格迥异啊!”李东阳抬起头来,一脸的感兴趣。
“父亲,您难道忘了!中信在几次诗词会友中,风格可是变化多端、难以捉摸的!当时咱们还诧异于中信的文采居然如此多样!”李兆先笑笑。
“这到也是!但是,你觉得明小友会将如此佳作赠与那些青楼女子吗?”李东阳点点头。
“按说,任何读书人皆不会将如此佳作赠于别人,还是一赠四首,而且是赠给青楼女子。”李兆先眼神中有些疑惑地道,“但是,咱们这位中信却是不能以正常人来论,要知道,咱们现在知道的是他是一位读书人,但他还会医术,会武艺,会工匠,还会种田,等等等等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中信不仅会这些,还样样皆精,更重要的是每样还比咱们所知道的各个行业的顶尖人才会得多,时常创新,这就难以捉摸了!而他到底还会什么,咱们谁都不知道!最重要的是,他好像还有一个梦想,不,不能说是梦想,而是理想。”
“培养各行各业的精英人才,撑起大明这一片天空。”父子二人异口同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