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世所罕见,如果在满春园照猫画虎来一遍,岂不是会令满春园更上一层楼?
“要不,咱们先行试探一下环采阁是否愿意?”老鸨望着主子探问道。
“也好,那就交给你了!无论如何,不能让其他青楼抢在前面,咱们必须是那第一合伙人,或者第一获利者!”主子声音低沉地肃然道。
“是!”老鸨低头应是。
城中的某处府邸中。
一胖一瘦两位中年人正在商谈。
“此番环采阁如此大的动作,咱们之前居然一丝消息都没有,你是如何办事的?”瘦子斥问胖子。
“回主上,环采阁刚刚经历老鸨小倩身故,我本想此番只怕这环采阁要垮掉了,这段时日一直在筹备资金要将其一举拿下,扩大咱们倚红楼的规模,却未曾想,环采阁居然咸鱼翻身,有此大的动作,后悔莫急。此番是属下大意了!请主上责罚!”
“罢了,我也未曾想到啊!”瘦子长叹一声,“不过,你收购环采阁的计划与那寿宁候说过了吗?”
“这?”胖子尴尬地一笑,“属下此番立功心切,就未与那寿宁候商议。”
“什么?”瘦子一拍桌子,满面愤怒。
“属下该死!”胖子面色大变,跪地请罪。
“你呀!让我怎么说你好呢?”瘦子望着跪地不起的胖子,面色变幻,心情复杂。
“属下真的是立功心切,那寿宁候一直以来把持倚红楼大权,属下不愤,想再起炉灶,将他比下去,咱们也就没了掣肘,还扩大势力,岂不是两全其美!”
“真的是如此想的?”瘦子目光闪烁不定。
“不错!”
“那你有何方法对付那环采阁?”
“这?”胖子为难地用手挠挠地。
“罢了,我就知道,你没有那本事!还是让那寿宁候对付环采阁吧!”瘦子满眼失望,叹息一声。
“您觉得那寿宁候真的有办法压制环采阁吗?”胖子抬头道。
“不好说,从你的描绘中,我总感觉那寿宁候好像不以为然的样子!”瘦子皱关眉头道。
“您看出什么来了?”胖子面色惊讶,望着瘦子道。
“不好说,这次寿宁候好像不是那么上心的样子,不过,咱们与他终究是一条船上的,想必他有自己的考虑吧!”瘦子摇头。
“要不,我派人严密监视于他?”
“好,你切记,要看清他的一举一动,努力学习如何经营青楼,如果你真的能够独挡一面,咱们就将他踢过一旁。这么多年来,他在经营青楼上还是有一手的,而咱们组织中却又无人有此才能。要不然,我也不会一直与他合作,终究于咱们的大业有些掣肘!”
胖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。
“好了,不管如何,现在咱们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,监视就好,但那环采阁却不可小觑,密切观察!随时回报!”瘦子吩咐道。
“是!”
李阁老府。
“徽伯啊,你说,此番那环采阁的表演是否与明小友有关?”李东阳询问道。
“父亲,我认为,绝对有关!”李兆先肯定地点头道。
“说说!”李东阳感兴趣地望着李兆先。
“父亲,先说那环采阁的后台。别人从樊凡口中听说武定候府小候爷对环采阁关照有加,但咱们却知道,环采阁之前那老鸨小倩与石文义的一位兄弟,相交情深,人虽身死,但却往来密切,而且再加上石文义与那小候爷也是相交莫逆,两相推测,只怕这小候爷与环采阁之间肯定是石文义为之穿针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