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停顿,让刘大夏消化一下,继续道。
刘大夏抱着万一的心态为萧家辩护道,“那万一就是弥勒会贼人们万般无奈逃入了萧府呢?那不是冤枉他们了吗?毕竟,如果萧家真的与弥勒会贼人有关,那么在如此紧张的情势之下,他们必然会更加不敢将萧家牵扯出来啊!怎么会逃入萧家呢?”
明中信摇头道,“刘老可能就是陷入了一个误区了!”
刘大夏一皱眉,看向明中信,等候他的解释。
“这个误区其实是那萧家给您的!”明中信稍稍停顿,整理一下思路,“在咱们想法之中,确实,如果这萧家真的与弥勒会贼人有关,在如此态势之下,必然是极力与之撇清,这是正常的思路,但是如果人家就是要让咱们这样想呢?这不就是咱们的误区了吗?”
刘大夏低头深思。
明中信继续道,“再则,咱们知晓,不可否认,那弥勒会中确实有那智计高绝之辈,定然会猜到咱们的思维方式,他如果以此为基础,就是引导咱们如此想呢?”
不等刘大夏反驳,明中信沉声道,“再则,如果那贼人当中有萧家中人呢?”
这一句话,如醍醐灌顶,刘大夏眼中精芒大闪。
“如果其中有萧家人,那么,如果这人在外面被东厂与锦衣卫抓住,那么,萧家能脱身吗?”
明中信深深看了一眼刘大夏,“但是,如果这萧家人回到萧家,那么,他岂不是就有了最好的藏身之所,毕竟,他是萧家人,他根本不需要藏,只要正常在房中即可,那么,这弥勒会贼人岂不是就平空消失了?”
“不错,不错!”刘大夏频频点头,显然,他极是认可明中信的推断。
“如果真如你所料,那么,那个萧家人必然早已考虑到了这一点,既然如此,那东厂与锦衣卫即便搜查萧府,也没什么用了啊!”刘大夏转而担忧道。
“不错!”明中信苦笑一声,“正是如此,如果那些逃窜的弥勒会贼人本来就是萧家人,人家只需要逃入萧府,自然就会化身为萧家人,即便东厂与锦衣卫将萧家翻个底朝天,也没用啊!”
“更何况,还有谢阁老,如果萧家在其中再做做手脚,只怕东厂与锦衣卫这下就会吃鳖啊!”刘大夏紧锁眉头,猜测道。
“不错!”明中信点头认可。
“那你则才怎么不提醒石文义?”刘大夏突然眼睛一缩,看向明中信。
明中信但笑不语。
刘大夏眼睛一亮,为之恍然,一指明中信,破口而出,“你小子是诚心的!”
“也不能说是诚心的,只不过”明中信话说到一半,不再往下接,只是笑。
“唉,你小子啊!”刘大夏摇头不已,转而看向福伯。
“无妨,福伯是自己人!”明中信笑道。
“你小子这是给东厂与锦衣卫下套啊!”刘大夏轻叹一声,满眼的赞叹,“你小子是想让东厂与锦衣卫与这萧家的仇怨结深,自己坐收鱼翁之利啊!”
“刘老明鉴!”明中信一拱手,轻叹道,“谁让咱们明家现在势单力薄啊!根本无法抵挡这些敌对势力!只能逐渐消弱他们的势力,或者是给他们找个更加强势的势力,以为制衡,那样,明家的日子也好过啊!”
“你小子就不怕东厂与锦衣卫知晓后,找你麻烦?”刘大夏笑道。
“唉,咱只不过是没有向他们言明这一点而已,又不是咱让他们去萧府的!”明中信一推二六五,“况且,随后他们就会想到这一点的!到时,他们只会更加盯紧那萧府,对明家可是好处大大的,当然,对您也有好处!”
“我?”刘大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