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尽皆是粗鄙之人,如果会读书识字,也不会当这行脚之人了!
老者不会写字画图,那就无法标注路径,而且人家还不能去,更无法领路,两难啊!这可怎么办?
“大人!”吴起进来,望着王守仁,轻声叫道。
“唉,先容本官想想!”王守仁一摆手。
吴起无奈地站于一旁。
明中信心中好笑,毕竟是位书生,未曾处理过事情,一时之间就麻爪了!罢了,看在你帮过咱明家的份上,我就帮帮你吧!
“大人,我有一些想法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明中信冲王守仁一抱拳。
“对啊!”王守仁眼前一亮,自己眼前有一位这么有办法手段的人怎么就不知晓利用呢?眼泛光芒,急道,“好,明师爷,快快讲来!”
“其实,咱们可以找位熟悉地形之术的人,让老人家口述,画出路径,然后让老人家为其纠正,即可成图啊!”明中信解释道。
“对啊!”王守仁一拍大腿,自己真是有些糊涂了,如此简单之法,怎会想不到呢?但是,转念一想,不对,咱们队伍之中皆是行伍之人,找一位会画图之人都难,如何再找一位熟悉地形之术的人?
“明师爷啊!你的想法是好,如果这是在京师的话,找这么一位不难,但如今可是远离京师了,咱们队伍之中可没有这样的人啊!”王守仁苦笑一声。
“大人错了,咱们有这样一位!”明中信自信道。
“有吗?”王守仁一阵疑惑。
“对啊!咱们有!”吴起眼前一亮,叫道。
“不错,吴将军说得是。这位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!”明中信自信一笑。
王守仁依旧是满面不解。
“大人,这不就是您吗?”吴起谄笑道。
“我?”王守仁惊呆了。
明中信在旁却是哭笑不得地望着吴起。这位还真会联想?
“我不行!”王守仁回过神来,皱眉道。
啊!吴起傻了,看着明中信,满眼怪责,你小子,不知道就不要瞎说,害自己拍马屁拍在马脚上。
明中信猜中了他的心思,心中摇头不已,是你要拍马屁的,而且,你都不知晓我要说什么就随便接茬,这也能怪我?
明中信无心与他分说,冲王守仁道,“大人,明某自认还懂一些地形之术,学过一些绘画之技,在此自荐为大人画下去云南的路径!”
哦,原来如此!这一下,王守仁与吴起明白了,原来这位说的是自己啊!害自己等人误会!
王守仁是满眼的惊喜,吴起却是满眼的埋怨,这位师爷,还真是的,说话大喘气,你一句话说完不行吗?
“你行吗?”吴起疑惑地问道。
旁边的赵明兴一听这话,满面愤然,咱们教习不行难道你行?
在他心中,明教习上通天文,下晓地理,这吴将军怀疑教习,真是不知所谓!
“到时看看就知道了!”明中信却中不以为然地笑笑。
“好,那就拜托明师爷了!”王守仁冲明中信一拱手道。
“大人客气了!明某就下去准备了!”明中信拱手道。
“好!有劳了!”王守仁点头道。
“明兴,扶着这位老人家!”明中信吩咐道。
赵明兴扶起老者,随明中信出钦差大帐而去。
“大人,您觉得那明中信能行吗?”吴起望着明中信的背影问道。
“你觉得呢?”王守仁没好气道。
“末将不知!”吴起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