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请明中信,这又说明了什么呢?”武定候看向郭勋,显然,是在考校于他。
“也就是说,张皇后,此次出行的目的,并不是寿宁候兄弟,而是明中信!”郭勋眼前一亮,接话道。
“不错,你终于明白了!”武定候欣慰地望着郭勋。
“但那张皇后也与明中信没有什么交集啊!为何此次专程前去会这明中信?”郭勋有些不解地望着父亲。
“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,论说,那明中信只不过是帮助寿宁候令其生意兴隆,应该没有什么值得张皇后上心的地方,但为何此次却专程见明中信呢?这里面一定有个症结所在!就是咱们不知晓!必须得查实,否则今后与那明中信的合作心中不踏实啊!”武定候眉头紧锁,百思不得其解。
相反,郭勋的面上有些怪异,看看父亲,话到嘴边,却是未曾说出口。
“勋儿,你与那明中信交往过程中,有何独特之事吗?仔细想想,咱们再分析分析,应该就是这些时日之事。”武定候望着郭勋希冀道。
“父亲,孩儿也真心不知晓啊!”郭勋苦笑道。
“是啊!”武定候一想,也是,勋儿前些时日与明中信闹翻,好容易各好如初,还重新进行合作,这也是自己的面子,他应该也不知晓究竟为何?
唉!武定候长叹一声,如果不知晓张皇后的用意,总归是不放心啊!祖训上说了,必须时刻与陛下保持一致,否则,武定候府大祸临头为时不远矣!必须弄清楚!武定候下定决心。
“勋儿,你明日去明宅旁敲侧击打听一下,必须弄清楚,张皇后的来意,否则,咱们与他明府的合作,只怕无法尽心!”武定候冲郭勋吩咐道。
“父亲,我认为,此次应该不是什么坏事,咱们不能与明中信再次撕破脸啊!”郭勋一听,知父莫若子啊!他一听就知晓,父亲只怕心下忐忑,有了退缩之意。
但他心中有一丝明悟啊!这张皇后去见明中信,只怕与那位有关,这对明中信来说,却绝对是好事,自己搭上这次顺风船应该是十拿九稳的,岂能破坏在明中信心中的印象,但却又无法与父亲明说!
毕竟,自己如果说错判断错,只怕这武定候府第一继承人的位置就不稳了!还是谨慎些为妙!
武定候奇怪地看看郭勋,这小子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啊!难道还有什么瞒着自己?
但郭勋此时的面上一脸的诚恳,显然是为武定候府考虑。
也罢,谁让那是明中信对武定候府有救之恩,也罢,先看看再说明吧!
“好,那你就时刻注意明府,如果有什么情况,及时回报,咱们不能被一起拉下水!”武定候吩咐道。
“是,孩儿必当以武定候的利益为重,绝不让武定候府陷入泥沼!”郭勋信心十足道。
“好,就依你,但要切记,必须将武定候的利益放在第一位!如果武定候有难,任何人,任何事皆可抛弃!”武定候郑重其事地吩咐道。
“孩儿明白!”郭勋低头应是。
京师某处宅院中。
“你说明什么?皇后娘娘从寿宁候府出来?”暗影之中一个身影问道。
“不错!这几日,我每日蹲守在明宅,今日明中信去寿宁候府,我跟踪而去,发现他只呆了半个时辰,随后被寿宁候与建昌伯送出。之前,我却看到了宫内的一位大内侍卫,份属后宫,也是巧了,之前有次执行任务,我见过,那侍卫正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,只要皇后娘娘出宫,他必跟随,故此我知晓,那是皇后娘的凤驾。”刑影回道。
“难道?”暗影之中的身影思索着,房内陷入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