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爷,表演真是绝了!”明中信竖起大姆指道。
“唉,只希望他们能将证据还我就好!否则?”寿宁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候爷,无妨,有你今日的话语,会打草惊蛇,给他们一个错觉,你已经不在乎那证据或者你已经到手。只怕他们回去之后,会迅速检查证据,以确认是否被你收回。到时,我自会为你取回。”明中信自信一笑。
“真的?”寿宁候表示不信,“我可是派过许多高手前去,但却履次被他甩掉,根本就无法获知,他将证据藏在何处?”
“候爷,待证据放在您面前之后,咱们再说其他,现在,咱们还是先关心一下后续事宜吧!”明中信微微一笑,“况且,即使现在取不回证据那也无妨,毕竟,倚红楼的一些地方还需要您,他们暂时不会过河拆桥,到时再想办法倒也无妨。”
“你?”寿宁候急了。
“候爷,开个玩笑!中信必会为您取回证据,您就放宽心吧!中信什么时候令您失望过?”
“嗯!最好是如此,否则我让你在京师寸步难行!”寿宁候一变脸,阴森森道。
“候爷,我怕!”明中信缩作一团,满面惊恐道。
“行了,别装了,我还不知道你,天不怕地不怕,还诡计多端,如果此事不成,只怕你早已找好后路,我岂能动得了你?”寿宁候翻个白眼,揭穿明中信道。
“哟,被您看出来了!”明中信瞬间变脸,恢复满脸笑意,“您就瞧好吧!中信必不负您厚望。”
“兄长,兄长!”一个声音传来,从外面冲进一人。
二人相视一笑,看向来人。
寿宁候将脸一板,“毛毛躁躁,像什么样子!”
“兄长,酒楼爆满啊!”张延龄根本充耳不闻,不管不顾,冲寿宁候嚷道。
“你呀,跟中信处了这么长时间,这性子居然一点没变!真是朽木不可雕也!”寿宁候没好气地道。
“要是我像中信那般,只怕您更担心了?”张延龄没心没肺,咧嘴笑道。
“这却为何?”在座二人心下一阵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