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把段氏的皮都丢尽了。这些天我都没脸出门,出门就被人嘲笑,笑我段氏不顾面皮与个奴仆斤斤计较,这有面子?”
如此言辞振振的逻辑,段青玄只能说奇葩无极限,认真算起来二房在段氏八方里只能算中等,和管着族学的八房相当,大房、三房、七房比不了,要不是一直帮原身管着族田,又插手了族里的一些事情,在族里有些权力,这里贪点,那里挪点,就二房一帮子吃喝嫖赌,好事不做坏事做绝的混蛋,恐怕连四房和六房都不如。
“面子是自己挣的,而不是别人给的。”
段青玄接着平静的说道:“老侯爷之前,谁知道锦官段氏的面子,还不是老侯爷发达之后,段氏才有了面子。我敬你才叫你一声堂兄,要说你还真不配,就你还有脸说面子,你那帮狐朋狗友的话你也信,你咋不上大街上随便问问,别人是怎么评论我段青玄的,又是如何评论你二房的。
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,或许你家的奴才贪污十万两银子不算什么,你财大气粗不在乎,我侯府小门小户可不能放任不管。”
当段青玄亲口说出十万两银子时,在场众人一片呆滞,他们知道段青玄抄了奴仆的家,可哪能想到足有十万两的家当,那可是十万两啊。世家巨族每年十几万两的收入再是正常不过,但一个普通的四口之家一年二十两足以过活,十万两银子,几十辈子都花不完。
他们除了羡慕嫉妒外,更生出一个心思,是不是把自己的奴仆查一查,不怕一万怕万一。
二房可没有其他心思,被当众一而再再而三的抽脸,他们肺都要气炸了。
段少连恶毒的瞪着段青玄,恨不得生吃了它,咬牙切齿道:“段十五,你莫要血口喷人?”
段青玄没理他,转向众人叹道:“之前我觉着侯府不成样子,因此想看看族里如何?不查还好,一查简直触目惊心,难怪我段氏在锦官郡的名声不怎么样。尤其二房,简直丢尽了族里的脸面,人人喊打啊!”
他原话奉还,众人不禁暗乐,外面的段云、段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,至于他所说的,众人心里门清,每房都有问题,而二房最为严重。
段规终于缓过气来,铁青着脸冷冷道:“怎么?十五郎长能奈了,居然调查族人。”他的险恶用心表露无遗,世上没人喜欢被暗中调查,他特意点出来企图引起其他各房的同仇敌忾。
可惜他注定失望了,世间蠢人很多,但聪明人更不少,最起码三房和七房都看出了一点苗头,为何族长不再保持沉默会公然和二房翻脸?这与开宗祠是不是有着关联?那是不是意味着二房出了大问题?
在这节骨眼上,没人会站出来说话,哪怕心里不舒服,但族长掌管全族事物,人家调查了他们又能如何?
段青玄手里端着茶杯,轻轻喝了口,才呵呵笑道:“严格说来算不上调查,只是派人到外面打听了一番,没想到真有些东西。该怎么说呢,是你们太粗心大意,还根本就是有恃无恐,要是后者,只是不知倚仗的谁的势。吃喝嫖赌不提,抢夺他人田产,铺子,草菅人命,****人妻又是何故,这哪样被人告发都是了不得的重罪。
真有本事啊,我段青玄自恃纨绔,可还能拍着胸脯向天发誓自己从没做过亏心事,如今算大开眼界,真要道一声佩服了。”
话说完,首先三房和七房脸上都不好看,他们都子弟可没到那种程度,二房借了谁的势?除了宗房,他们都跑不了。
“段十五,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,威胁没用,万事都要讲证据。”段少连想都没想张口就来。
其他人都有想笑的冲动,人家都说了手里有东西,这根本就不是威胁,是事实,唉!草包永远就是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