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里就像是四个孩子的娘了。
不过,晚上……还是有些期待的。
然而……
“这是什么?”端木珖诧异极了,难得的脸上有了神色,却是有些个崩溃加不可置信。
沙白湉却高兴的拉住他,一一指给他看:“都是臣妾喜欢的。皇上看,这是跳格子,这是毽子,这是戏绳索,都是臣妾最喜欢玩的,皇上可还高兴?若不高兴,臣妾陪你跳格子呀?”
臣妾陪你跳格子呀?
跳格子呀……?
端木珖看看地上画好的方格,再看看沙白湉,再看看地上画好的方格,胸口忽然一阵闷闷,险些就要吐血。
晚上让朕好好高兴高兴……竟然就是这样?
摆一摆手,让伺候的宫人全都下去,摆的什么鸡毛毽子什么戏绳索也全都一应带了下去,只留下地上画好的格子。
端木珖左右看看,扯起沙白湉的一个薄披风,对着她咬牙一笑:“好,朕来陪你好好跳个格子。”
沙白湉歪头,还没反应过来,那披风就被端木珖好好铺在了格子上面,她正想说跳格子不是这样玩,就被端木珖拦腰一抱,放在了薄披风上。
……
两个时辰后。
“呜呜呜呜臣妾再再再不想玩跳格子了……”沙白湉推了推还在她身上勤奋耕耘的端木珖,真的哭出了眼泪。
而端木珖则表示,偶尔在地上一次,还挺有意思的。
所以,当晚他也算是高兴了吧,第二日便格外开恩的告诉沙白湉,过几日,与端木凤她们一起去桃花溪玩。
沙白湉已经累的笑也笑不出了。
好在将养了三天,在端木凤她们定好的日子,沙白湉身上完全好了,便和端木珖坐在一辆马车,后面跟着端木珖和端木凰的马车,一行人兴冲冲的往京郊去了。
与此同时,李嬷嬷几乎将司空胤雅的体己全都散了出去,这才打听到今日大岭的皇上皇后,还有两位备受宠爱的公主,都会去京郊一游。
“小姐,老奴便是拼了这条命,也将小姐的血书递给大岭皇帝。”李嬷嬷跪在司空胤雅床前,眼中已经无泪,不过短短几天,她便瘦了一大圈,整个人看起来也像是老了十岁。
司空胤雅心中存了怀疑,再端过来的药便怎么都不肯喝了,便是勉强喝下,也要吐出来。她本以为楼潇会命人强灌下去,却没想到他只神色复杂的看了两天,便再不来了。
不喝药以后,司空胤雅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竟觉得自己身子好了许多,这会儿也能缓缓的嘱咐:“我那封信,一定要你,亲手交到大岭皇上手里……希望我许出的那些个代价,能打动他一二……”
不过只求苟活一命,什么王后什么荣华富贵,再不敢想。
李嬷嬷眼中发红,又给司空胤雅磕了一头,握紧怀里的书信,到房中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,出门雇了一辆驴车,也往京郊去了。
到了地点,沙白湉才知道,这桃花溪的确名副其实。
一条窄窄的小溪却清澈见底,从远处奔腾而来,看见那水便觉得奔流的欢快,而那溪边,则是种了满山满野的桃树,只是如今并不是桃花盛开的季节,可那叶子也葱葱郁郁的漂亮,而且均都挂上了果子。
沙白湉见到这果子,先是一愣,拉拉端木珖的袖子:“这是桃花溪?还是果子溪?桃花呢?”
“……桃花在三月里。”端木珖无奈答道。
沙白湉“哦~~”了一声,围着那果子看了半天,咬咬唇,问端木珖:“这是什么果子呀?”
“……桃花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