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凄惨无比的嗓音,马大小姐差点没从马上晕了下来,知道李兴泽的心情不太好,悄悄地跟赵普胜打听起来。
赵普胜摇了摇头,他听过人家唱小曲,也都是哥哥妹妹的,什么时候听到有人还唱锅呀瓢呀的,低声解释道:“估计海外的人唱歌都这么个味!”
“哦”
当下马大小姐也不多话了,只是觉得这样走太慢了,照这速度到了南阳府也猴年马月了,于是回头朝李兴泽嗔道:“你就不能快点!”
“大小姐,这是驴,不是马!”
李兴泽哭丧着脸解释道。他倒是想快,问题快不了,他又不会骑马,因为这个事还被马大小姐耻笑了半天。
李兴泽以前骑自行车的时候,常和同学之间笑称骑驴,想不到这下真的骑驴了,还是骑得一匹半大的毛驴。这毛驴走起路来,也是晃晃悠悠的,不但晃着人头晕,还扯着蛋疼。
这离开黄州还不到半天,李兴泽就嚷嚷着休息,眼瞅着这都第四次了,马大小姐实在忍不住了,揪住李兴泽的耳朵,正要开口骂,一群人从山林里蹦了出来,高喊打劫。
马大小姐是什么人,又是什么出身,看到这群衣衫褴褛的穷叫花子敢来打劫,止不住的哼声冷笑。
她义父郭子兴是什么人,在绿林道中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,而且手下的一些红巾军将士,哪个在绿林中没干过打家劫舍的勾当,眼前这点劫道的,还真不在她话下。
想不到,今天会遇到劫道的,还劫到祖宗头上来了。马大小姐不自觉地手上的力气慢慢变大。
“哎哟,大小姐,手下留情啊!”
李兴泽的耳朵都快被马大小姐拧下来了,痛的眼泪直流,呼喊出来。
马大小姐这才想起来,还扭的李兴泽的耳朵呢,赶忙松开了手,抽出腰中的宝剑,就要冲上去教训这群不开眼的小毛贼。
李兴泽呲牙咧嘴的一手捂着耳朵,一手拉住了马大小姐的衣袖,嘱咐道:“别下死手!”
马大小姐点了点头,和赵普胜一起冲了过去。两个人犹如狼入羊群,噼里啪啦的还没几下,就把领头的几个打翻在地。
“点子扎手,撤!”
打劫的人群中,有个类似头目的人喊了出来。人群轰的一声,就撒丫欢子的全跑到树林里不见了身影。
平时觉得马大小姐威风凛凛的样还看不出来啥,真动起手来,把李兴泽吓了一跳,比起赵普胜,那身手,真是不遑多让,几乎一脚一个,这得多大力气。
看得出来,赵普胜的武艺虽然比较糙,但胜在反应快,出手敏捷,而且有把子力气,着实让李兴泽大开眼界。
李兴泽一眼看出这群劫道的肯定是吃不饱饭,被逼上山的,一个个胡子拉碴,面黄肌瘦的样子,而且手里拿的兵器,都不叫兵器,许多人拿的烂树枝就跑了出来。
更不用说衣服破破烂烂的,还露着大腿,可见这群人生活困苦到什么地步了,所以他才嘱咐马大小姐不要下死手。
看到被打翻在地的几人,可怜巴巴的样子,眼神中充满着惊恐,李兴泽的心一下仿佛被人揪住,鼻子顿时有些发酸,蹲了下来,好言安抚道:“莫怕,我们不是坏人!”
刚才马大小姐和赵普胜的表现,在李兴泽眼中堪称完美,但是在这群劫道的眼里,却如同洪水猛兽一般。
此刻见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人,对他们好言说道,心里仍不肯放松片刻,一个个都神情紧张的盯着李兴泽,担心这个道士是个笑面虎,估计心里还指不定怎么盘算的收拾他们。
“看你们把他们吓的!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