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爷爷五行遁术冠绝天下,他是真的不要我了!我要去找他!”
少女又急又怒,一扭身子,真个身子便同陀螺般旋转起来,转眼间,半个身子已经埋进了土里。
眼见少女一息之间就要土遁而走,萧侠想都不想一把抓住了少女的肩膀,将她顺手从土里提了出来:“你又不知道你爷爷遁到了何处,我看他遁术不知比你高明多少,你还是先跟我回山见师傅。家师既是你爷爷旧友,便有方法能联系到他。”
“见你师父可以,你可别乘机占我便宜!”
一天后,嵩阳山脉林间小道。
“弟弟,现在还来得及回头,你当真要救他们?”
“掌柜一家对我们恩重如山,如今他们因为我们落难,咱们又怎么能置身事外?”
秦平默默点点头,不再说什么。
“哥,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过去了?”
“不会,这段路是去通州的毕竟之路,况且这次越阳门昭告天下,表面上说要在浩然亭公审掌柜一家私通魔教,实际是不过是觊觎噬骨剑,想引咱们出来罢了?”
“可他们又怎么知道我们必定会来?”
“做个圈套又没有什么损失,我们不来他们还会用其他的法子的。”
秦安还要说什么,却不想被哥哥一把按在嘴上:“噤声!有人来了!”
过了好一会,树林西头才传来些微的脚步声,秦平探出头默默的一看。几个越阳门的弟子正前后分作两拨,将三个蓬头垢面,手带镣铐的夹在中间。
秦平心猛地一疼,一股愧疚之情夹杂着气愤不禁升腾,让他的胸一直膛鼓噪难受。
羁押的队伍又近了些,两兄弟才看清楚一共有八名越阳门的弟子负责这次羁押。这是一条南北向的山路,两兄弟之前找了一处不高的土丘,在路的西面伏下。此时正值黄昏,太阳虽然快要落山了,但仍是余威赫赫,映得晚霞一片血红。
“娘,我渴。”
云倩的话如同锥子般扎进秦氏兄弟的心里,但此时队伍还离他们稍远些,他们只能忍耐。
“少侠,连日里不停赶路,这整个下午小人家小滴水未进。您高抬贵手,可否稍息一时,进些米水?”
话音刚落,一个年纪不大的弟子,也不答话一个嘴巴便抽来上去。
“魔教贼子还想吃饭!不是因为你们,小爷也不用在这荒山野岭的东奔西跑!告诉你们,三天后赶不到浩然亭,这帮师兄弟都要被连累。你们莫要皮痒,老实赶路!”
“刘师弟,这人是要公审的,手下轻点,别打坏了不好向宗门交代!”
“项师兄教训的是。”
这项筹二十来岁,平日里也是在宗门里衣食无忧,蛮横无理的人,这次被派羁押这魔教一家心里也是一百个不乐意。他表面训斥师弟一下,一来立威,二来也出出心里的怨气。可这师兄弟一唱一和的,却没人理会高福一家的正常诉求。
一行人无话继续前行,正走着猛然听两名队伍后面的越阳门弟子哎呦一声,双双倒在了地上。
“有贼人!”
“魔教劫人了!”
两声高喊,越阳门众弟子立时拔剑出鞘,将高福一家护在了中心。
此时,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,只剩下一抹天边的清白还勉强能让人看得清三丈远的地方。越阳门众弟子左瞧又瞧,也没发现敌人的位置。好一会,一个弟子才从倒在地上的师弟身上拔下两根木刺。
“师兄,你看!木刺上淬了迷药,两位师弟性命无碍。”
项筹看了看木刺,还待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