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让大伙听听。”
“噢噢,没、没说什么,我们在夸你漂亮呢。”刘永滨似有点慌张地随口回道。
“是的,是的,确实是在夸你。”齐春艳也很不自然地附合道。
“噢,是这样啊,夸我可以公开地夸呀,我本来就很漂亮吗,这一点我毫不隐瞒。”高红萍的话语中似有点不大舒服。
这二人自然听得岀耒,但也不便点被,只好用尴尬地笑作为搪塞。沒曾想何丽听到此话,冷不防冒岀一句:“说你胖你还喘上了,真是靑蛙跳到称盘上妄自称大。”这一冒让他们都笑了。于是乎又恢复了刚才的状态,举杯交盏,互致敬酒,气氛又变的融洽。
酒足饭饱,大家在一起同吃同乐了近两个小时后,这一场春节时的聚餐活动曲终人散了。
高红萍和刘永滨与大伙话别之后,肩并肩地步行了一段,刘永滨伸出手欲挽着高红萍,尽然遭到了她的拒绝,当走出一里多路之时高红萍见已看不见那几位了,便停下脚步冲着刘永滨问道:“我们结婚的事怎么说啦?你父母有什么计划和安排?”
“哎,还是因为生孩子的事,我和爸爸妈妈解释了很多,可他们仍坚持要我们婚后就生个孩子。”
“那怎么办呢?我是肯定不愿意再生的,我不会再受那份罪了,更何况我的工作状态很紧张,我大小也是个头,这一切得耒不易,我若是怀孕生子,是必要影响工作,可能还得休息一段时间,那样一耒我的位子很可能就失去了,这样得不偿失也可惜了。”
“红萍,那你看这样行不行,你先答应他们,等结过婚后生与不生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吗?”
“不行,和老人说话要钉是钉,铆是铆,言而有信,怎么能够忽悠他们呢?那我也于心不忍呀,对老人一定要诚实,要孝顺,答应的事就得做到,所谓‘老吾老以及人之老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’就是这个道理。我嫁过去就是他们的儿媳妇了,若他们认真起来,说我们是在骗他们,那将来这个关系还怎么维持呢。”
“先哄着他们,将来结过婚再继续哄,老人最好哄了,打死人偿命,哄死人也不偿命的,婚都结了,他们还能不认你这个儿媳妇吗。”
“不行,坚决不行,这是原则问题,没有妥协的余地,你必须继续做工作,等工作做通了,他们同意了我的决定,我们再举行婚礼。”
“好吧,好吧,我就勉为其难地再和他们说说,哎,东也不行、西也不行,真拿你没办法。”刘永滨嘴上虽然是这么说,可他的心里活动却是:“你就拿时吧,拿到我把你娶进门了就拿不了了吧,谁让我想娶你呢,等到你成了我老婆以后,一切都由不得你了,你不就犯我也会让你就犯,女人吗,能得惩几时呢,想让我什么都听你的,哼!”
余下他们又东拉西扯了一会儿,就又一次不欢而散了。
大年初五,高红萍在宾馆里值班,由于是一年一度的新春佳节,故宾馆里的住客基本上都退房走了,因此高红萍闲得无事,就与一同值班的几个同事坐在酒席包间里看电视。
事事难料,没想到刚吃过中饭不一刻,忽然有人叫道:“高经理,有人找。”高红萍忙起身走出包间,迎着来人,一看竟然是冯志明来到了宾馆。
“志明,新年好,你怎么来啦?你咋知道我今天在单位值班的呢?”
“姐姐新年好,我打电话到你妈家,才得知你今天在宾馆值班,所以就跑来了。”
“噢,大厅里坐,有什么事吗?”
“还是那事,我想再和你谈谈,再争取争取。”
“志明,这事我不是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吗?你为什么还是那么固执,还是这么任死理,